。”

黎玻拄着拐杖吃力地一步一步爬上楼梯,她最近感觉到腿越来越无力,不禁痛恨、埋怨起自己为什

么会罹患这种怪病。

回到房间,黎玻将整个身子塞进躺椅里,让腿能伸展休息,并伸手按摩着隐隐作痛的部位,想着自

己不争气的骨骼,她的泪水早已为此流干,只剩心会不时地低泣。

打从她出生以来,她的怪病除了花了父亲大半金钱,也耗尽了父亲的心力,能让她脱离苦海的惟一

办法就是骨髓移植;但母亲因生她难产而死,她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能帮助她,要比对相同的骨髓,简

直比登天还难,所有残酷的事实逼得父亲和她不得不接受。 她静静地斜倚在躺椅上,脑海里细细思忖着

迟怒的话。

一个未婚夫?靳可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真是个可怕又可恶的女人!”黎玻不由得忿忿地捶打着椅子。

蓦然,迟怒英挺的身影自然地在她脑海中形成一个飘忽的影子,她不得不承认,他是她长这么大所

见的男人中最帅的一个,他全身充满了沉稳的英气,绝非时下男人所散发出的脂粉气。

当她正全神贯注投入遐想中,房门霍地被推开,一阵刺耳的高跟鞋声和一股刺鼻浓郁的香水味立即

袭上她的耳畔和鼻子,黎玻不需要回头就已经知道是她!

“听管家说你找我?”靳可娜神色自若地走进房,径自坐在黎玻面前,斜倚着椅背,优雅地将双腿相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