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的‘好’就只有一诺千金,只要我答应的事,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黎玻仿佛在绝望的汪洋大海中抓住一根浮木,她感激地凝视他,“谢谢。”

迟怒对她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是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想解开又担心黎玻会受到某种程度

的伤害,毕竟这是她自身的事情,他无权过问。 “我们一起下楼用餐吧!”

黎玻羞怯地摇头拒绝,“不了,我想先回公司。”

“你在公司上班?”迟怒颇为吃惊。

“是的,我父亲生前做的是进出口的生意,我也是临时接手管理;不过还好,父亲在世时将公司的业

务规画得相当完整,让我可以轻松上手。我自己还开了一家艺廊,所以每天必须面对许多工作。”黎玻唇

边绽出一抹勉强的笑。

“黎夫人都没帮你的忙吗?”迟怒困惑地看着她。

她淡然一笑,摇头,“如果公司的事情让她插手,只怕现在是一片乌烟瘴气。” “说得也是。”迟怒的目

光不由自主的移至她腿上,语气中隐含怜悯:“难为你了。”

黎玻不经意地截住他的目光,听出他话中的怜悯,长久以来的椎心之痛刹那间几乎撕裂了她,她轻

抚着自己的腿道:“从小就如此了,我不会怨天尤人。”

迟怒小心地注视着她,“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难道连医学进步的今天也无法医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