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怒看了,在心里不断自责,他早该主动摧毁她心中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剥掉她一向紧抓着不放
的忧郁,和她建立另一种崭新的关系。
他伸手轻拂她的头发,“让我们一起面对未来.的日子,好吗?”
“我真的可以吗?”黎玻声音微弱地问。
迟怒双手紧握住她的柔荑,“求之不得。”
刹那间,他感受到体内的血液似狂涛般汹涌,心脏更像发了疯似的乱蹦。
她笑了,笑里不再有忧惯,而是灿烂的、开朗的,甚至是有点魁惑的动人微笑。“你说的每一句话听
起来真的一点都不甜蜜,但却能令人深深相信。” 闻言,他却蹙起眉,以一种开玩笑的厌恶口气说:“你居
然说我的话只能让你深深相信,而不是心花怒放,或是心神荡漾;更可恶的是,你竟然指责我所说的话
一点都不甜蜜!好,我现在就给你一大坛蜂蜜溺毙你!”
这下子她笑得更甜美了,“哪有人像你这样鸡蛋里挑骨头的。”
“好啊!这回又说我是鸡蛋里挑骨头,看我饶不饶得了你厂说着,他猛然起身抱起她,绕着圈圈飞旋
,一直转到她尖声大叫大笑,他才停了下来,但仍抱着她。“你是不是该说句对不起?”他有些气喘吁吁。
她双手攀住他的颈项,无法停住笑地摇着头。
他笑得更开怀了,“那就糟糕了,很不幸的,你接下来必须接受我最残忍的酷刑。”一把抱起她,他将
她放在客厅柔软沙发的一堆靠垫上。 他用双臂紧紧地围住她,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