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颗几十年的老桦树所有的养分都被这个桦树茸吸收,其药用价值极高。”
“不过按照这棵树的情况来看,哪怕是我们将桦树茸割下来,要不了多久这棵树也会在一场场雨水中腐烂,变成了这片林子的肥料。”
每诞生一个桦树茸就意味着一颗桦树被榨干,像极了那些不断吃着补品的渣男。
更像是那些看书不打赏的读者,主打一个白嫖!
耗费了十多分钟,温晚晚终于用军刀一点点将这个桦树茸割了下来。
用带来的布袋子装好后,飞快顺着树干滑了下来。
“站长,这玩意能卖多少钱?”
虽然知道温晚晚找到的药材肯定不会卖,但白函实在是好奇这玩意的价值。
“桦树茸的价格按照长白山药材市场来看,品相差一些的通常一斤的价格在一百五十元左右。”
“稍微好点的,一斤价格要在五百到七百之间。”
“而我们手中这种品相和药性都极佳的,一斤的价格至少也要一千五以上。”
白函看着温晚晚手中的布袋子,默默咽了下口水。
这一个大号的桦树茸少说也有五公斤了,哪怕是按照最低价格一千五出售,那也是一万五千块。
难怪长白山这一带会出现这么多的采药人,别提什么野山参那种可遇不可求的,单单是找到一个上了年份的桦树茸都比得上打工一个月的窝囊费了。
将桦树茸塞进了背包后,温晚晚这才和白函继续踏上了前进的路。
仅仅是刚把这玩意拿到手,温晚晚就想到了要怎么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