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想死吗?”如意继续问。
回答她的,还是沉默。
“想活?”她又问。
这次博学廉仍没开口,但有了动作,他侧过脸来狠瞪了她一眼。
“你一定在心里偷骂我吧?”如意将脸移近,近得两张脸约莫只剩十公分的距离,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
“我要骂你,需要偷偷骂吗?”不仅是她,傅学廉也同样感受到她的气息。
些微的馨香、些微的甜,淡淡地,就如她给人的感觉一样,却很难让人漠视。
“我还以为,一踏出屋子,你就扮演起哑巴了呢!”他的一句话换来她一阵轻笑。
而她的笑呢?!
想当然尔,当然是换来他的一记瞪视。
“我只是脚不能动,不是哑巴!”他的口气极度不佳。
或许是因为与她过于靠近,他竟发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今他错愕又难堪。
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死绝,没想到一碰到她,竟发觉它还能为女人而跳动。
“在我看来是一样的!”如意将脸移近,那阻隔着两人的十公分很快就化为零。
她这突来的动作,吓得傅学廉急急后退,差点由轮椅上摔下来。
“你干什么!想谋杀我吗?”好不容易稳住身躯,他大声吼她。
“原来你还是会怕嘛!”如意笑着站起,拍拍双手,再拍拍屁股,拍掉沾在裤子上的草屑。
“尤、如、意!”知道她是在戏弄他,傅学廉气得咬牙。
“有!”如意一点也不将他的怒气放在眼里,调皮的学起小学生,高声喊有,还举起右手来。“先生,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