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件一件,破例一桩一桩,什么规矩、什么疙瘩,什么能顶撞、不能顶撞的,她都做了,而他非但没将她给丢出山庄,还因此牵动了心。
“蒙古大夫是你的男友?”终于,他将话问出口。
“什么?”如意的反应却是颇为惊讶。
“蒙古大夫是你的男友?”傅学廉又问了一次。
这一次,如意的反应是先定住几秒,双眼看着他眨都没眨,然后哈地一声地笑了出来,笑得无法控制,似在说他的话绝对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当然,仅次于方才那个有关崇拜的话题。
“先生,我不知道你的想像力还挺丰富的。”
“别再叫我先生!”
“那?”不称先生,难道要像山庄里的所有人一样,称他一声大少爷?
不,她才不要,因为那一点也不特别。
“我可以允许你称我学廉……”他话没说完,如意截断他的话。
“学廉先生?”
傅学廉瞪着她。
又来了,想忍住不激动的情绪又沸腾,真想亲手掐死她,抑或是干脆将她给抓过来,狠狠地吻上她。
于是,他暂且不给她答案,朝着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如意不疑有他,反正她一向胆大惯了,才不信他真会对她动手,更别提常挂嘴边的“掐死你”。
“快说吧,喊你学廉先生可以吗?”如意得意的笑着,甚至用没受伤的一手撑着下病床,光裸的脚丫子踩在冰冷地砖上,来到他面前。
傅学廉放在轮椅把手上的双手倏地一伸,令人措手不及的拦住她,将她给拉跌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