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大、夫!”傅学廉一字一字慢慢说,仿佛是以激怒他为乐。

“傅学廉!”见状,谢进成拍桌跳起。

等在门诊室外的如意,听到里头的叫骂声,旋开门冲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

两个男人一见到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咬着牙,各自暗暗咒骂,然后一致抬头,冲着她笑。

“没事。”

“没事。”

真难得,两人居然异口同声。

“真的?”如意怀疑,就怕他们两人打起来。

“当然。”

“当然。”

两人又回了相同的话,但彼此眸光一瞪,和善的表面下汹涌波涛。

“我很好,谢医师只是在跟我讨论我的脚哪里会麻。”傅学廉伸过来一手,紧握住如意的。

谢进成的目光似雷达一样,刷地拉落到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上,忿忿地瞪着,恨不得能长出一对雷射眼,将两人握着的手给切割开来。

“我们没什么,我现在正在帮他诊断,等断定了毛病,再讨论用何种方法帮他复健。”谢进成说。

“是这样?”如意狐疑地看着两人。

“是的,我们没事。”傅学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