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得如何?”

王律失愣了下,拉回神绪,“那个叫顺仔的男人,很爱赌博。”

“喔?”傅学礼走了回来,将指问的烟按熄于桌上的水晶烟灰缸中。“三百万够他还债吗?”

喜欢赌博的人,永远都有还不清的赌债,他相信楚楚的继父也绝对不例外。

“他只欠赌场一百多万。”王律师照实禀报。

“是吗?”傅学礼冷哼一笑。

“是的。”王律师一点头,想了下,马上补上一句,“不过我想,应该过不了多久,他身上又会一毛不剩。”

想从傅家身上捞钱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傅学礼,三百万可以轻轻松松给,但当他想要回时,绝对要对方付出十倍以上的代价。

所以,只有笨蛋和瞎了眼的人,才敢在他这位太岁爷头上动土!

医院病房里,楚楚焦急了一个上午。

母亲和继父真的和傅学礼上律师事务所去了吗?他们真的打算将她给卖掉?

她惶惶难安,一整个早上,双目都紧盯着病房的门。

终于,病房的门有了动静,傅学礼的身影再度出现。

“我……那个……”楚楚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今天有好点吗?”傅学礼反手推上门,大步来到病床边。

“嗯。”楚楚怯怯地点了几下头,双手在被单外不安的绞着,一副有话不敢直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