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试其他的酒,那呛辣的口感,还有滑入喉间灼烧著咽喉的感觉,她不喜欢。

“你不是已过了二十岁?”他没理会她的话,走到她身旁,伸来一手。

“嗯,四个月前刚满二十。”几乎是反射性地,乃熙无法解释为什麽,她将手伸向他。

傅学健握著她的手,将她由椅子上拉起。

“那就该试试。”试试堕落的滋味。

握著她的手,他转身招来服务生结帐,然後拉著她走出餐厅,坐上车,将她载回他住宿的饭店,饭店的顶楼有间会员制的酒吧。

“我可以再要一杯吗?像刚刚那杯蓝色的果汁,上头有插著小纸伞的。”

傅学健後悔了,他不该带她来喝酒的,因为他没想到,平日里像小猫一样,总低著头,羞羞涩涩的她,喝醉後,竟会变成这副模样。

“一定要像刚刚一样,有插著小花伞的那一种喔!”乃熙的脑袋又倚了过来,在他的肩膀上磨蹭,她的眼儿已经迷蒙,因为喝了不少杯调酒。

“是、是,要有小花伞的那一种。”傅学健摇著头说,不过後侮虽後悔,却一点也不讨厌她此刻的模样。

“真的?”眨著双眼,乃熙笑得甜美满足。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们得回去再喝,好吗?”他怕她醉得太厉害,等一会儿搞不好会当场吐出来。

“要回去了?”她悄脸上露出失望表情。

“放心,回去还是一样能喝,好吗?”他哄她。

“是你说的喔。”她笑著,将脸靠上他宽阔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