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百年的风化、地层的挤压,那些木头应该早巳碳化。
鄂图克会意地点点头、很快的壁层中取下一截碳化的黑木。
“将黑木揉碎,涂在碑文上。”紫瞳说。
鄂图克很快照着她的话做,一下子将黑木涂满碑文,随后覆上单衣,顺利地将碑文给拓下。
“紫瞳,你再后退些,我试着以掌力将石碑震入。”将拓下的碑文折好塞入腰间,鄂图克退开了一步,运劲于掌,直接击向石碑。
果然石碑一动,然后缓慢地沉入壁中,而石壁旁豁然现出了一条暗道。
“鄂图,你看那儿。”紫瞳指着暗道。“快,好像又要合上了。”
鄂图克回身,迅速地背起她,直奔暗道中,顷刻问,石壁再度合上。
“你说这暗道能通到哪儿?”她问。
“前头看来有光。”鄂图克眯起眼直视着前方。
“我好渴,又好累。”更正确地说,紫瞳感到空气似乎有点稀保
“你再忍耐一下,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出去。”发觉背上的她似乎有点瘫软,鄂图克加快脚步往前疾奔。
很快来到光源处,是另一道岩壁,岩壁上有许多斑驳的小孔,可瞧出外头有光。
他放下了意识已有些模糊的紫瞳,再度运劲于掌,轰地一声,击垮了部分的岩壁。
他回身抱起了紫瞳,走了出去,不过她已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紫瞳已回到了楼兰城。
“您终于醒了。”是觐春,她就跪坐在床榻旁,一旁则放了套新的衣裳。
“我怎会在这儿?“紫瞳由床上坐起,看着她也跟着站起身。
“是王抱着您回来的。”觐春暧昧的笑着。
“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