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聚会,不定时、不定点的聚会,纯男性的聚会。
“富山,你这艘游艇未免也太寒酸了些。”贝威廉背倚在栏杆上,双手悠闲地往后撑着。
富山岐?走过来,看了他一眼,清冷的眸光足以杀人。造价近千万美金的游艇,这家伙还嫌寒酸?
“妈的,贝,你这个死洋鬼子,不要说中文好不好?听起来真的很怪!”杜凡大步走过来,修长的脚一抬,就要往他身上踹。
明明是混血儿,长得一副洋人的模样,却说得一口流利中文,听来真碍耳。
贝威廉轻轻一闪身,就躲过他的攻击。
“你那广东腔的中文才奇怪,好吗?”
“妈的,你说什么?”杜凡冲上前来,眼看就要挥过来一拳。
拍手声在这时响起,三个人转头看向船尾甲板,躺在甲板上的人不知何时已跃起了身,走到栏杆旁,一手指向远方。
“看来,炎要来了。”东方闻人嘴角噙着笑,目光落在海面上那个快速移动的黑点。
“妈的,要不是富山说什么要在外海见面,也不用这么麻烦。”杜凡咳了声。
冷冷的眸光睇了过来,富山岐?依旧不语,那视线别说杀人,就算马上要将人给冻成冰块,都有可能。
杜凡瞬间噤了声。唉,呕,真呕!
贝威廉看着,扬扬眉,吹出一记响亮口哨,“能治你杜凡的,我看仅有富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