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脑稍微能回复思考,艾苹赫然发现,两人已双双躺在一张大床上,而此刻欧阳彻正俯压在她的身上。
“希望我怎么做?”他吻着她洁白的耳垂,小声地说着。
不管是挑情的言语,熟练地轻抚、撩拨,他的举动放浪且大胆,明显像是个身经百战的情扬老手。
“我……”艾苹昂首看着他,迷蒙着眼,大脑早已一片昏沉沉。
“这样好吗?”他又重新吻上了她艳红唇瓣。
今夜的他有点怪,热情地连自己都吃惊。
已有许多年了吧?他身旁的女人来来去去,却已有许多年不当像今夜一样,令他如此迫不及待,吻了她一遍又一遍。
“嗯。”艾苹的喉间逸出一声轻吟。
涨红着脸,她本能地伸出一只手楼上了他的颈项,生涩微启的唇轻轻回应着他的吻,这样的情境早在许多年前,就在她的脑海中出现过,但被他拥着、吻着的真实感觉,强烈过幻想的千万倍。
她的细胞在呐喊,一股热浪侵袭着她,她如沉浮于大海的溺水者,而他则是惟一赖以生存的浮木。
“你真美。”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熟稔地解开了上衣,炙烫的吻沿着优美的颈线一路下吻至双峰。
“别、别这样。”她的双手突然由他的颈项移开,撑住压俯在她胸前的头颅。
天啊,再接着下去,她怕自己就要完全丧失自制力。
“搞什么?”他撑起上身看着她,一手却还是紧扣着她纤细腰肢。
她发亮的眼眸、泛红的脸蛋,在在都显示出她要他,既然大家都是夜店常客,何需在此刻故作矜持?
“我、我……”望着他的眼,艾苹不仅感到心跳加速,连身子都正微微颤抖着。
她在该或不该间挣扎,把自己给他,她是可以毫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