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工作上的问题,纽约的一个合伙人拨了通电话过来。」要是过往,他会连解释都懒。

他待她真的很不同,不同於以往、不同於任何女人,太多不同了,多到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方才的电话是艾德华拨的,除了关心谷崇义在台湾的近况,话中最主要提到阿莲娜,近日艾德华快被她给烦死了,她几乎是每日三到五问,不断疲劳轰炸地探听谷崇义的度假地点。

「如果没事就好。」很难取信於她,因为他眉间的丘壑过於明显,但凝露不擅於打破砂锅问到底。

「要不要猜猜,我到厨房去请宗乔帮你做了什么餐点?」於是,她转了个话题。

谷崇义仍旧搂著她,好不容易挪出一手来,构著一旁的餐车,将东西拉近。

「该不是生蚝或蜗牛之类的东西吧?」他睨著她,坏坏地笑,暧昧地暗示。

强身健体,补身健气,虽然他不见得需要,但一想到怀中佳人,他不介意多吃点,他的健康可是两人的幸福快乐。

凝露的颊靥蓦地变得酡红。「拜托,你说到哪去了?」

推了他一下,凝露趁机由他的腿跳下,站离他一步。

谷崇义怎可能舍得她离开,一弯腰倾身,轻而易举的就将人给逮回怀中。

「难道不是吗?」他笑著亲亲她的颊靥,薄薄的唇、浓烈的气息,缓缓游移於她的脸上,舍不得离开,尤其是她柔嫩如花的唇办。

「是宗乔的拿手菜,普罗旺斯炖牛肉。」当他的唇终於栘开,凝露的气息已经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