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曲折的过程,在她看来似乎也与一段情感没两样。
又看了一眼手表,郁勤抬头望向天边夕阳,孤单的鸟影划过天际,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唉,又想起了送她手表的男人,那个一辈子都不可能由她心头抹去的身影。
「不知道他在干嘛?」她这次的赌注是真的下得很大,押上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会很生气吧?」她喃喃自语。
记得私自请假的第一天,她拨给尤光的电话中,尤光告诉她,他们已经开始怀念起冰山,不要活火山!
很明显的,他在发脾气,而且四处乱吼人!
尤光的形容或许夸张了些,他说公司现在就像一座失控的侏罗纪公园,最伟大的暴龙在园区内乱跑,看见人就喷火。
郁勤低低地笑了数声,脑中闪过的画面暂且驱走了她不好的心情。
事实证明,他就如她所想像,不是只有一张冷冰冰的扑克脸,他也有喜、怒、哀、乐,高兴时该笑、生气时会发火、怀疑人时冷哼、不予置评时漠然……
「你在笑什么?」他的声音传来。
郁勤吓了一跳,喉间发出噫的单音。
「不可能、不可能……」她抚抚心口,发觉自己似乎太想他了,想得居然已开始有了幻听的症状。
「什么不可能?」他的声音再度传来。
这回郁勤听得清清楚楚,似乎不是幻听、不是幻想、不是……
缓缓地,她抬起脸来,将脑袋转向声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