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他就更无松手的理由。
“斗武?”雒予歆的嘴角微勾,轻轻地咬着嫩唇。“你是指哪个‘武’呀?”
迎着她的眼神,岳远笑了笑。“你知道我语中所指。”走到车门旁,他帮她拉开车门,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雒予歆大方地坐入车内,等他重新回到车上。
“我们去哪?”她问。
她当然知道他口中的斗武,指的是武打;至于该是近身搏击、跆拳、柔道,还是……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住处。”他侧过头来看着她,眸光中有着笑意。
“你的住处?”雒予歆的心口一惊,却很镇定的回应。“你不怕引狼人室?”两人的身份明摆着是该敌对的。
“母狼吗?”岳远朗声笑着。
听到母狼这两个字,雒予歆的神色一凛,亮眼的脸蛋露出一抹微愠。
“你不会挑点好听的说吗?”这个男人真可恶,居然明着说她像头母狼!
又看了她一眼,他没说什么。只让爽朗的笑声充斥于车内。
踏着油门,他很快将车子驶向路面,驰骋于黑夜中。
他的屋子是座占地不大的独栋建筑,很安静、也很隐密。
以热闹的天母街头来说,他的住处绝对可说是闹中取静。
车子停进地下室车库,岳远下了车,极有绅士风度绕过车头来帮她开门。
门一开,雒予歆神情自若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