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祈思想了下,原来他是指这件事。“这是当然的!”
“当然……”葛明威的音调拔高了些,颇具威胁味。“你有想清楚?”
“呃……”祈恩一愣,这种事还需要想吗?
一个让女人哭的男人,怎可能及格?
“想清楚再回答。”双手抱胸,葛明威背脊往后靠在柔软的皮制椅背上,双眼直视着她,话语中含有浓浓的警告意味。
祈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手中仍握着抹布。
理智告诉她,只要她嘴巴软一点,满足一下他的大男人心态,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一点,但感性的心却不准她这么做。
她不想说谎,尤其是要对自己深深恋慕、崇拜的人说谎,无疑像是要她在上帝面前撒谎一样,她做不到。
“这个……”祈恩战战兢兢地偷偷抬眼,往他瞄了下。“你……你会这样逼问我,基本上已经不可能是个及格的男人。”
“什么……”她的话让葛明威气得差点蹦跳而起。
祈恩吓得速退了好几步,“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还说!”葛明威气得眯起了眼,大有想将她给生吞活剥的意味。
“是你要我说的。”小小声地,祈恩无法不为自己辩驳。
“江祈恩。”葛明威气得推开椅子,走出来。
她真了不起,让以前从不完整记住秘书姓名的他,在短短不到一星期之内,就完全记住了她的名字,只不过每回喊出她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祈恩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