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地一声,只见花苹儿似一只抓狂的刺猬,愤然将电话挂断。
"这只猪,居然敢跟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说我是‘花瓶'秘书!"她咬牙切齿地哼声。
见状,夏泽野又关上门,落了锁,走到窗边将百叶帘幕放下,遮去一大片的落地长窗,让室内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看来惹火了我们‘花瓶'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江东日在后头偷笑。
夏泽野转过身来,横他一眼。"如果可以,我真想亲手拎着那个女人,将她给丢出公司去。"
"真的可以吗?"江东日发出疑惑的声音,想笑又不能笑地,他忍得很痛苦。"我看,她是全天下,唯一对你的魅力免疫的女人,方才"
噗地一声,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哈狂笑一阵,笑到弯腰、肚子疼,才抬起头来,挺直腰杆。
"我甚至听到,她说你是‘猪'!"噗、江东日又笑。
夏泽野的脸色马上黑了半边。
"如果不是我爸妈提出那莫名其妙的约定,我早就亲手掐死她了!"
眼尾抽动,不,该说是青筋暴凸,血管都差点给气炸,夏泽野从不知道忍耐是何种滋味,但这位秘书让他尝到了。
"所以,你至今不能辞退她,否则就得乖乖地答应你父母的安排,跟他们所选定的女人结婚?"
看着好友,江东日也只能耸肩一叹,为好友哀悼。
""夏泽野咕哝了声,没人听到他到底咒骂了什么,只是一整日下来,他的心情都坏透了!
中午十二点,花苹儿望着眼前的液晶电脑萤幕,打了一记呵欠,准备下线离网,出去吃饭。
下线,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