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晴心好痛,感觉自己好傻,儍得好……可恨!

没错,就是可恨这个字眼。

一整夜,她为砸了那只表而愧疚不舍,惶惶等到天明,就迫不及待地将表送去修理。

而他呢?他可能抱着这个女人一整夜,郎情妹意,情意浓浓。

好讽刺,是不?

她的心好痛,痛得她想起了老爷爷的话——

人冷情、绝意,往往不如一只狗!

原来真是如此,目前的景况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望着她受伤的眼、苍白如死尸的脸,楼凛风知道她误会了。

「我不管妳现在看到什么,妳先等我一下,以后我自然会告诉妳一切。」

不再多言,他抱着澄儿走向卧房,很快地将她安顿好,关上门,折出来,很庆幸她还在。

「妳……」他想问:妳等了我一夜吗?

孟广晴却抢了他的话:「我是来告诉你,等晚一点,最慢明天,我请来的水泥工就会把楼梯打掉,然后帮你补平你的地板。」

她命令自己冷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动于衷。

「就这样?」楼凛风气极了,气她淡漠的态度,气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不然呢?」还能怎样?她不想看他,连一刻都不想。

这一次,她不仅再度受伤,还因为太爱他,把心、把灵魂都交托出去,而被伤得伤痕累累,可能永远都好不了了。

「真的不想听我说什么?」她冷漠的态度,让他好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