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蓁宝惊呼,一双圆眼瞠睁,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说项炼在我这里?”
脑子里闪过几个画面。“等等,我明白了,怪不得李先生一直暗示我要把东西物归原主,那天来抢我手上玉佩的陌生人,也一直喃喃着要我快把东西交出来。”
可能是误会了她手里紧握的玉佩就是项炼。
傅字翔接着又道:一有人将公司外的监视器位置调查得相当清楚,利用死角来对宝儿妹妹下手,让我们找不到嫌疑犯:不过倒是有照到逃逸车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辆小客车并没有车牌。”
很显然,这不是肇事逃逸,而是早有预谋。
“翔,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云一啸沉着脸,神色阴郁。
“你忙着在照顾宝儿妹妹嘛!不但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连着几天没睡好,还怕她住院无聊,又是替她买吃的、买穿的,我看你累得半死,怎么好跟你说这些事情。”傅宇翔聪明的把话题带开,顺便帮忙兄弟一把。
闻其言的艾蓁宝,果然是既惊讶又感动。“云大哥,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的。”
原来他的憔悴都是因为照顾她,轻轻拉着他的衣角,不晓得该怎么表达她的谢意与歉意。
云一啸不自在的咳了几声,脸微微红着。“笨蛋,你忘了我在医院说的话吗?”轻敲她额头一记。
“什么话?”
云一啸反瞪她,不敢相信自己都说得那么白了,她竟然还不知道。
“但是对方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他们还没要回水晶黄钻,有必要做到灭口的地步吗?”风子离提出心底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