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微笑是计谋成功的微笑,他终于可以心安了。
翌日一早,宿醉的头痛让安可琪毫无反抗能力,半哄半命令地被人骗起身刷牙洗脸,朦胧中,她被载到公司,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日——某人忙碌办公,她则在小套房里捕眠,时间一到,自然有人哄醒她解决午餐。
等她终于睡饱了,有精神了,某人也下班了,结束晚餐回到家后,某人再度使用同样的手法,让安可琪二度成了醉美人。
这样周而复始,清醒也好、昏迷也罢,安可琪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跟他在一起,三天来根本没有私人时间。
就算脑袋再慢半拍的人,也可以察觉出他的恶意。
这就是给她的惩罚?让她每天头痛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坐在小套房的床中央,她嘲笑自己有多久没瞧见晴朗的纽约天空,好难得,今天她下午三点就清醒了。
随身带来的小背包里,此时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她抓来手机一听。
“安可琪!”
这声音……“艳姊?”
被她老公一整,她根本没脑力想到人在饭店的艳姊。
“艳你的头!你还记得我吗?”打了几天电话都找不到人,徐娇艳是担心甚于生气。
“抱歉,我不是故意忘了你们,你和小明还好吗?”
“哼哼!好什么?饭店缺空房,要我这种没预约的房客明天退房,我们就快被饭店赶出来了,本想找你看看能不能借住你家,结果你这女人有了老公就把朋友晾在一旁,太过分了。”谁知道这家伙一回家就不见踪影。
“抱歉,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再跟你解释。”一时很难讲清楚她的家务事。
“算你有良心,知道要出来见我,好吧!我们约在咖啡店碰面,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