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扉让人牢牢阖上,花无情这才放胆询问。
“告诉我,这不过是你在路上捡来的玉石,而后你又将它命名为璧玉快,对不对?”
“我没有捡东西的习惯。”
相较于她的激动,他回答得极为冷静。
淡淡瞅了她一眼,他耸耸肩,随手将璧玉放在小圆桌上。“照你们方才在前头嚷嚷的,它应该就叫璧玉。若你喜欢的话,就送你吧!”
莫约有一盏茶的时间,花无情只能怔怔的看着他,仿佛从他嘴里听见了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话,随后,她突然抱膝一蹲,腰系的锁串发出了碰撞的清脆声。
“啊——”
玄睿从容拿着水杯的手,因她出乎意料的喊叫而停顿在半空好一会儿,然后才将杯缘贴近唇瓣,小口啜饮了下。
收回片刻失神,他掩饰住有些担忧的神情,对仍在原地蹲着埋头的她问道:“你怎么了?”
“你!”
她火速抬头将视线投向那名害她失控的男人。“你好意思问我?我跟薏蓉姐再三保证说你不是个歹人,方才我还在前头正义凛然的说我这儿不可能有赃物,结果咧!无情庄里居然真藏着恶贼,而你,正是那个该送官法办的贼人。”
“我没说过东西不是我拿的。”他盯着她因怒气而涨红的脸,目光含笑。
会叫会骂人就表示她很有精神,看来他白担心了。
当着她的面,他不疾不徐的将茶水一口喝完,将杯子往放置璧玉的黑木小圆桌上一搁,两手交叠自上方仰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