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连忙傻笑,企图带过这个话题,「那个,盈盈,大师兄不是不让妳出门吗?那妳怎么跑出来的?」

「搭便车来的。」提到这个,任盈盈的语气显然好多了。

她的运气实在太好了,一早出门,正烦恼要如何到台北时,身后突然传来-阵喇叭声。

老天!她居然遇见一年不见的七叔公,辈分虽称七叔公,其实只是个大她六岁的男人,他在台北自己创业十年,有点小成绩,这次趁着周末回乡来探望亲戚,今天一早正准备回台北。

这么巧的事都让她撞上,不就表明了连老天爷都赞同她今天可以出门吗?自然,她毫不犹豫搭上便车,顺便指挥一下司机,请他载她到达目的地。

「妳不说一声就偷偷溜出来,不怕大师兄会生气、会担心吗?」

「他早知道我想参加同学会,有什么好担心。」任盈盈吃着自己的甜点,一副无所谓,不过她少讲一句,她没有跟他说同学会的地点在哪里。

时间渐渐流逝,餐厅门上垂挂的风铃,响了又响。

就在任盈盈和好友天南地北的聊时,有个夹带怒气的影子从后逼近她。

「有时间管别人,还不如管管妳自己吧!」

咦?这声音好耳熟。

任盈盈连头都还没抬起,一只胳臂就教巨掌抓住,她只瞥见陈宜静错愕的表情,下一刻,自己就让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拖出了餐厅。

她好不容易回神,发现自己离餐厅有了一段距离,而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仍抓着她的臂膀直直往前冲,没有停下的意愿。

「武,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只稍一眼瞄去,任盈盈自动止住发问的声音。青筋浮现的额角,显现他正处于愤怒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