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小珊迟迟没回道馆时,他们就隐约有了一种假设,而再看到随信封附来的发圈,他就更加确定,对方确确实实抓错了人,因为那发圈是岳灵珊早上出门绑在头上的。

能让连续五年获得日本少年组空手道总冠军的岳灵珊束手就擒,除非对方也是武道界的佼佼者,不然就是小珊故意被抓,当然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问他不担心吗?错,他不仅担心还兼头疼咧!因为,小珊一冲动起来,瘫倒在地上的人数可不亚于他这个做师兄的。

事情进展的相当顺利,如令武中所说,岳灵珊还真是大闹了林霖馆一番。

她本无意去闹场,只想乖乖做个人质,等待江湖那帮徒子带着警察来救她,这样人赃俱获比较好定案,反正由她做人质总比任盈盈来做好,至少她能自保。

怪就怪在这些人不该起了色心,一个个借机想吃她豆腐,这才让她动了怒,挣脱松松垮垮的绳索,不客气给他们人人上了一堂尊重女性的课程。

所以,当警方获报赶到现场时,只见一名理当是「受害者」的女主角,站在一群躺平的「掳人犯」间,身上还挂着一条泪滴的「证人」。

虽然这次证据确切,林霖馆的人让警方带了回去,却没抓到主使者林平之,让人遗憾又担心,不过经过这件事,林霖馆已经正式成为历史名词了。

说到掳人事件中的指控证人,实在出乎人意料之外。

「阿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林霖馆?还当了莫名其妙的证人?」任盈盈诧异看着尾随岳灵珊从林霖馆回来的弟弟。

眼角仍垂着泪光,任我行瞅着那个一直避开他的岳灵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