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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被抛向云端,初尝禁果的她体力早已不胜负荷,他却仍旧不愿放过她,灼热的男性粗鲁地撞进她娇柔的花穴深处,一次又一次……。

「不要了……」她开始哭泣着撒娇,他却扳过她的身体平躺在床上,热铁般的男性抽出一些些,水亮的蜜液随着抽离的动作而洒出。

她看见他仍然炽热的欲望,羞红了脸又可怜兮兮地讨饶,「nick……」

「我等了那么多年,现在没办法停止。」他嗓音嘶哑,笑容邪气地道。

蓝月铃心窝处一阵甜蜜的痉挛。他在等她啊,原来他一直在等她长大!

她任由男人抬高她的大腿,那私密的幽壑至大腿处,甚至是两人的小腹之间都泛着一层丰沛的水光,被他一再折腾的花穴也红艳无比。

悍腰再次一挺,粗大的男性又充满了她,他不知节制的力道让她像布娃娃般被摇晃着,雪白的双乳更是不停地颤动,只有翘臂与右腿被他抓牢,大开着承受他烈火般的热情。

「啊……」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心里被挑起的柔情与爱意却像助燃剂,比春药的威力更惊人。

他也想要她,一直在等她;她多年来的期待与忧愁并不是一相情愿。蓝月铃好开心,更加地展开自己,像个愚忠且盲目的殉道者,心甘情愿地满足他也许永无止境的需索。

不记得他究竟要了她几次,她一再地在高潮中昏厥和转醒,直到真的累了、困了,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即使他太疯狂也无所谓,她嘴角噙着笑,只要知道自己是在他怀里,她便已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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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的疯狂让他们到隔日下午才醒来,蓝月铃打电话回大宅说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布兰太太虽然不放心,但秦皓日随即又打了一通电话──狡诈如nick当然是耍了些手段,毕竟身为蓝月铃的监护人,他的话布兰太太不会不信,老太太便应允蓝月铃再外宿几天。

那几天,nick带蓝月铃去赌城,大半时间两人都待在饭店的房间里。他对自己的情欲已收敛了许多,虽然不时要蓝月铃浑身赤裸地让他抱在怀里,不过真正要她的次数并不多,他想第一晚的折腾对这小娃娃来说已经够了。

这些年来,他第一次真正在赌城过着古代帝王般的奢华生活,只不过服侍他也被他所服侍的「爱妃」就只有一个,也就是蓝月铃。

此刻,他的小「爱妃」全身赤裸,只披了件他送给她的纱丽,不过小女孩不知该怎么穿它,雪乳和腿间的幽壑若隐若现,而她也不在意,秀气的眉打了好几个结,正在研究他怎么每次都能拿同花顺,害她在两人的赌局中次次兵败如山倒──虽然她每次输牌后,nick还是会送她一样礼物,被她堆在另一个房间里,不过赌输的代价也是有的,他只要她一个亲吻,或者某些会让她羞红脸的「酬劳」

「你作弊。」最后,小女孩噘嘴,想了半天只想出这个结论。

nick大笑,「小铃,我都不知道你牌品这么差?」

「才不是,么可能你每次都拿同花顺。你是赌神不成。」骗她是三岁小孩子啊,哼!

nick但笑不语,他让蓝月铃枕着他的手臂,小丫头输牌输得不开心了,打她的电动去,媲美影城的超大银幕里是她比较拿手的音乐节奏类游戏,杜比环绕音响像现场演奏会那般充满临场感。nick也由着她,任她腻在他怀

还有什么地方能像赌城一样,不问来历,不问背景,只要你有钱,或者就算你是个穷光蛋,一夜致富也不足以引人侧目?

nick对保守又一板一眼的事业向来没兴趣,如果不是秦家和秦皓日困着他,他会是那种游走黑街,专门从事走私买卖的异端分子。

十年前他来到赌城,赢到第一个筹码,他便知道他能靠什么摆脱秦家烦人的箝制。秦家大部分的人──不属于黑羊的那些──视此地为罪恶之都,不屑踏进这里一步,十年间他靠赌,靠投资,靠黑市买卖,成为这家大型赌场与饭店的资助者之一。

台面上他花秦皓日多少钱,私底下还是全数还回去。那家伙实在不该活在二十一世纪,活生生像个十七、十八世纪的欧洲贵族,醉心于自己所喜爱的学术研究工作,对名下继承的产业一概没兴趣,那些投资与不动产买卖,甚至是有的没的获利──例如他巧妙地运用作帐技巧转回秦皓日名下的金钱──秦皓日全交给专业经理人处理,有时甚至连自己的财务状况都漠不关心。

比起来,nick对数字就多了一种独特的天赋,连秦皓日的经理人都要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带蓝月铃来赌城,这小女孩有一种奇妙的天真与娇憨心,对他全然信任,他忽然想就算他带她上月球,她大概也不会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