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荒诞的替身游戏,他的驼鸟心态要负大半责任。
蓝月铃仰起小脸,吻他的下巴,吻他的喉结,他想开口制止她,早已被调教得比毒药更致命的少女却将小手覆上他昂扬肿胀的男性,他倒抽一口气,全身肌肉绷紧,几乎瞬间就要弃械投降。
没有询问与迟疑,彷佛她早就习惯这么服侍他,蓝月铃替他解开腰带与裤头拉炼,释放出愤怒咆哮的巨兽。
「你……」那该下地狱的魔鬼,究竟是怎么让她变成这样?秦皓日的疑问在她的小手开始轻轻抚弄他快要爆发的分身时,被一声声呻吟与喘息所取代。
那些画面又回到他脑海,他甚至记起她娇喘和吟哦的媚嗓,每每在最高潮处,她压低嗓音哀哀求饶,外头有除草机的嗡嗡声,显然他们常在光天化日之下玩这下流的把戏。
nick却从没心软过,继续将她的大腿扳开至更大的弧度,斑烂天光洒在她雪白而赤裸的娇躯上,花影与叶影随着风,也随着他侵犯她的大动作而摇晃,她胸前急剧颤动的双乳像荡妇,几乎总是红艳似樱桃,湿亮着,有他孟浪品尝的痕迹。
他在她低声咳泣、咬住手指试图压抑的娇啼中,大胆地迎视两人交合处,把她扳弄成他想要的、放浪的模样,深深地、狂悍地要她……
蓝月铃突然低下头,吻了一口他高高昂起的欲望,现实与记忆交错地刺激他的成官,秦皓日猛地压抑不住,白浊的热液洒在她小脸和胸口。
「该死!」许久没有经历过高潮的冲击──至少不是在他醒着的时候──秦皓日陷入一阵茫然与错愕之中,抬眼却瞥见蓝月铃双眼泛起泪雾,无辜地凝望着他。
「对不起……」是她太心急了,忘记他旅途劳累,而且他今天是下班后完全没休息就赶了过来。
巨大的羞耻与愧疚像一只魔爪,摔紧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