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晚香前一刻的伶牙俐齿与不屑,在他炽热的注视下消失无踪,下腹闷痛着,汨汨地溢出热流。

他笑得邪恶极了,一手玩弄着那软热的私处,朝紧窒的小穴伸出一指,另一手则来回地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爱抚。

「妳平常都怎么玩?」他故意问道,明明感觉手指探入时和五年前一样困难,她太紧了。

「不关你的事。」她究竟为何要这么任他摆弄?这时她可以并拢双腿,推开他……

柏凛风无视她身体的生嫩,又伸入一指,她忍不住拧起眉,娇喊出声。

他的手指开始来回地滑动,诱引出更多的热蜜,另一手则抓住她膝盖,不仅阻止她把腿并拢,更粗鲁地向旁边扳开,红艳的花心更妖冶地绽放了。「妳瞧,妳的反应好热情啊!是太饥渴,还是淫荡的本性使然?」

她想叫他闭嘴!开口却是吟唱出碎不成句的呻吟。他的手指开始转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妳都把桌子弄湿了,真是的……」他讽笑着,低下头舔过淌着蜜汁的花穴下方,来回地舔弄着壁口,接着张口含住从一开始就不停地诱惑他的嫩红小花蕊,反复吸吮出声响。

「嗯啊…… 」柏晚香不自觉地卖力扭动臀部,迎合他唇舌的侵犯,他的手指却在这时抽出,令她几乎要啜泣出声。

他不再进入她,只是不停地在渴望被充实的小穴周围舔弄,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柏晚香压抑不住的吟哦,以及他啧啧的吸吮声。

在无法被充实的挑逗中,她迎向第一波高潮。

柏凛风玩够了,他就是想看她淫乱地任他玩弄的模样,那让他感觉自己是她的主人,而不是五年前,被她玩弄后就甩在脑后不闻不问的玩物。

柏晚香无力地躺在办公桌上,茫茫然,双腿仍大开着,像祭坛上的羔羊。

她没看到柏凛风脱下腰带和裤头,硬热的炽铁弹出,他立刻抬高她的臀,狠狠地冲刺进她的深处。

「啊 … 」他太巨大,即使做足了前戏,柏晚香依然对他的入侵有些吃不消。但柏凛风放开了最后一丝自制,疯狂地将自己的阳刚撞进她体内,再猛地抽出,一次一次都让柏晚香在极限的快感中翻腾。她这些年太疏于体能上的训练,他却正好相反,即使她想要退开也无力,只能任他粗暴地需索她。

眼前的女人将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玩物与祭品,从今以后,任由他发泄那些黑暗的梦境里被勾引而出的炽烈欲望。

那是不知第几次,她又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办公桌上。他正在讲电话,神情像头餍足的雄狮,即使声音听起来严厉冰冷,想来是谈话内容和公事有关。他本该高傲地转过身,别开视线,任她像个被玩腻的破娃娃,不知羞耻地展示她的软弱与淫荡。

但欲望本是毒药,或者其实在他眼前的,根本是个以性爱为下蛊仪式的妖女?每一次每一次,他退离她,身体之外的诱引却像藕丝,牵扯在他看不见、也拒绝去看见的地方。她哪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她所受到的羞辱,她不跟他讨,但他也别想好过……

柏晚香没急着起身穿好衣服,反而慵懒地微微侧躺着,面向他,长发披散如瀑……

他们俩都记得、却也不知道对方记得,柏凛风小时候曾说过,他讨厌她的头发。

柔柔细细,松松曲曲,像妖娆而有生命的丝,有一天他会被抓住!

那披散的发,此刻勾卷覆盖着他桌上所有属于他的小对象,她的双乳因为她的姿势而推挤出更深刻诱人的沟痕,一只乳尖贴着冰凉的办公桌面,变得硬挺。她身上早被他剥个精光― 但她刻意穿上了长及大腿的半透明丝袜与黑色袜带― 那道貌岸然而且曾经禁欲五年的男人果然留下了那双袜子,以及她脚下的黑色高跟鞋。她曲着一腿,另一腿弓起,不介意才被他满足过的水亮私处袒露在他眼前。

她双颊酷红,像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爱神,唇畔的笑似有若无,意味深长,柏凛风就这么在她的注视与诱引下,欲望再次勃发。若他是入侵,而她是接纳,那她就喂他毒药,慢慢毒死他!柏晚香听不懂他说的日语,但由口气和那变得阴沉急色的表情来猜,他大概正急于和对方结束通话,方才重新整理得笔挺的西裤下,又升起陡坡……

她起身,没有遮掩,柏凛风几乎以为她和他一样,想要再次共赴云雨,谁知柏晚香却按下了内线电话。「方秘书,总裁想看早上企画部的报告,可以请妳通知他们立刻拿上来吗?谢谢。」

柏凛风一阵错愕,而电话另一头的方秘书想必已经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