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胸前一凉,梅玉良羞愤得想死,待宰的羔羊原本只能选择紧闭双眼不去看自己悲惨的下场,但她却瞪大了眼……

男人像着了魔般,一手狎玩起她诱人的软乳,粗鲁地将之捏弄变形。

“真是漂亮……让我尝尝……”他俯下身,却没来得及享受眼前的尤物,因为脖子上一阵冰凉与刺痛让他惊醒了过来,立刻感觉到背后强大的压迫感。

男人猛地转身,正欲出口的怒斥冻结在嘴边,眼里有着同梅玉良一样的惊吓。

连日来始终在暗地里盯着修斯与梅玉良的奥格不知何时闯了进来,阴鹜的神情犹如盛怒的魔鬼,绿色的眼眸跃动着致命的火光,手中的长剑正架在修斯伯爵的脖子上。

若非不想再他和女王关系越形恶化的此刻制造麻烦,奥格不会只在修斯的脖子上警告性地划出一道血痕。天知道要按捺下杀这浑球的冲动,远比一剑毙了他困难许多。

“雷昂大人,你……”修斯端起尴尬而讨好的笑。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奥格身形猛地逼近,砰地一声,速度快的连梅玉良也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修斯已经昏倒在地上。他鼻梁歪了,牙齿飞了两颗,脸颊下的血泊渐渐扩大。

这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梅玉良并没有因此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还袒胸露乳地躺在椅子上,何况她可没忘记这男人是她来到伊革罗斯后遇上的第一个登徒子,他的危险性不见得比趴在地上的那个低!

噢,更可怕的是,他手里还拿着剑。

奥格将剑收回鞘,坐到梅玉良身边时,脸上的神情变化之大,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他笑得悠闲极了,也开怀极了,绿眸光彩慑人。

在梅玉良咬牙怒视下,他甚至好整以暇地欣赏起她的裸胸,而然后笑容缓缓敛去,梅玉良开始感觉他的视线好像有温度,令她浑身灼热。

“小野猫,我们又见面了。”他的嗓音,吟诗那般轻柔,指背贴上梅玉良的脸颊,缓缓往下,滑过下巴和纤颈,来到锁骨,最后在梅玉良心脏几乎提到喉咙处时掠过她的乳尖,轻佻地捻弄着。

“怎么每次我都看到你在闯祸呢?”他轻笑,低下头吻住她的同时,大掌也握住了赤裸的乳,随着他直接伸出舌头在她檀口间搅弄,他的手也粗鲁地将她丰满傲人的柔软大胆抓揉,肥嫩的乳在他大掌中任他恶意玩弄,柔软地呈现各种媚人的模样。

她想抗议,她并没有闯祸,分明就是他们这些臭男人莫名其妙!

下一刻,她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这个吻有些粗暴,而且色情。梅玉良浑身虚软,感官却特别地敏锐,她细致敏感的乳蕾被他粗糙的指夹起,她的舌头则被他饥渴地吮吸着,还不识动情滋味的处子娇躯泛起一阵阵战栗与热潮,氤氲的情欲在下腹隐隐闷烧着。

宣泄似的吻与爱抚没有持续太久,他渐渐放松太过暴虐的力道,问去他俩嘴角相连的湿痕,而后灼人的吻慢慢往下,像宣誓所有权一般,一一在她颈子上和胸前咬出红痕,最后贪婪地含住被他冷落的左乳大口吸吮着。

梅玉良困难地咽着唾沫,她应该觉得害怕与恶心,就向方才一样。可是当早已在冷空气中硬挺的乳珠被他大口含进嘴里时,她几乎要呻吟出声了。

他用口,温柔却又贪婪地吸吮着,湿滑的舌来回爱抚她的乳珠。

一股麻痒的热流自被挑逗的乳尖处散开来,她的手指和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当埋在胸前吮吻的男人吻出啧啧声响时,她甚至得咬住唇才能制止呻吟脱口而出。

他要把另一个男人的侵犯与记忆从她身体里彻底抹除!

奥格的大掌和嘴把她的胸乳狎玩到泛起红晕并且布满湿痕,还意犹未尽地爱抚着它们,接着他像困兽般压抑地爆出一串粗口,有些粗鲁地起身,脱下身上的披风抱住梅玉良,知道她脖子以下裹得密不透风,才横抱起她大步离开。

“你要带我去哪?”她知道这问题有点蠢,难不成还期望这色鬼护送她回家吗?虽然她是真的有一点小小的妄想,妄想他会良心发现……

她突然好笑的想,她怎么不去期待那些追杀她的人,或者是地上躺着的那一位会良心发现呢?

“去我们该去的地方。”他的神情又变得阴沉,却和暴怒无关,这鬼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但两腿间的欲火同样也一刻不能再稍等。

这栋庄园完全是为了修斯的变态癖好而存在,修斯在这栋庄园里玩死的平民大概都埋在地下室或后院,所以没有留下多少佣人。见不得人的丑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