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格只是撇唇一笑,“当然是优良传统。”他长臂收紧,将小家伙抱拢在怀里,她立刻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在两人只穿着浴袍的此刻,火热的硬挺就贴着她裸露的肌肤。

梅玉良有些不安地转身与他对望,小手贴在他胸前,一脸担忧地道:“你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呃,我是说……”她以为夫妻之间的亲密行为就是那般了吧?可是光明正大地和丈夫谈论这件事,还是令她小脸烧红,“你总是那么难受,今天就算了吧?”

“你不舒服?”

“没有,我很舒服……”不对,她在说什么啊!梅玉良真想找地洞钻,羞窘地抬不起头来。“我的意思是你每次……那样之后都很难受。”而她总是耽溺并沉醉在他的爱抚之中,如果夫妻之间所谓的鱼水之欢,只有她真正得到欢愉,他却是痛苦的,那她宁可不要。

奥格的笑容坏坏的,依然把娇羞的小妻子圈在怀里,“所以你是担心我?不过今晚以后我不用再忍耐了,倒是你……”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既爱怜又心疼,却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你会有点疼。”

梅玉良抬眼看他,一脸疑惑。所以其实也有让他不那么痛苦的方法吗?她想了想,每次都只有她快乐,如果今晚轮到她为他承担那些痛苦,她很乐意。她双手合握在胸前,一脸坚定,宛如壮士断腕地道:“没关系,你做吧!”

奥格差点爆笑出声,他搂紧妻子,舔吻她的耳垂。

“这教我怎么舍得呢?小家伙。”然而他期待这个礼物已久,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

会疼吗?怎么个疼法?梅玉良紧张地等着,身边的男人却像嬉戏似的,一如过去几个夜里那般逗得她娇喘连连,那碍事却也不济事的浴袍被剥落,他手长脚长的,强壮又结实的身躯轻易将她包覆在怀里。

奥格让梅玉良跨坐在他腰下,昂扬火柱贴着她的小腹,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到小妻子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热情的蜜沾上他的大腿,而她羞得直打哆嗦,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宽厚的肩膀。

他单手托住梅玉良的头,恣意而放肆地吻她,采撷她口中的芳津,强势地缠住她的舌,连吻都充满侵略者的跋扈。另一手握住她被迫挺起的雪乳,盈握在手的完美触感几乎让他呻吟出声,他立刻就大胆地揉玩起来。

如果甜美令人堕落,她会令他变成魔鬼。

“你真的好甜,小宝贝。”他像恶魔诱哄羔羊一般,沉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语,以舌尖挑逗着红得像要出血似的小耳珠,贪婪地含进嘴里吸吮着。

梅玉良一脸无辜不解,奥格在她胸前抚弄的手让她情欲沸腾,但她的耳朵怕痒,又好想缩起肩膀来。“我……我没有吃糖……”他每一口的吸吮都让她颤抖。

奥格笑了,低沉浑厚的笑声在胸腔里的振动是那么迷人,她几乎想贴在他胸前听仔细。

“没有吗?”他故意逗她,一径吻着她怕痒的地方,耳朵、颈后,甚至是胸乳两侧。“那么你有魔法,嗯?”

“没有!”她慌乱得摇头,人们总说魔法师会化为美女或美男子,吃掉年轻男女的心脏,她才不是!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了……”他让她躺在床上,细细地检视他可口的祭品,更不忘放胆品尝早已挺立、邀请他更多爱怜的乳蕾,他孟浪的吮吻声甚至盖过了温泉水声。

也许那令人害臊的声响,还来自在她两腿间那只狡猾的大手。

“你都甜得泛出蜜来了,还说没有……”他故意将布满她爱液的手举到嘴边舔舐。梅玉良羞得抓起抱枕将自己的脸埋住,“才没有……”要是蜜蜂飞来怎么办?他骗人!

奥格笑着抢走抱枕,高大的身躯覆上她,将她像雏鸟包覆在怀里珍藏。

心里不断涌上来的甜太腻人,那样的情债柔然得不该被这一生都信奉拳头与武力才是真理的男人所认可,他才不承认是他的心此刻浸在蜜2222液里,觉得必定是这小家伙的味道太让人着迷……

她是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微笑,甚至是那些烦人又迷人的甜蜜情液,都是他的!该要狠狠地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炽热又粗暴的男性顶弄起她的腿心,那些情色诗人说它是男人的分,,,,身……是了,当然是,男人要用那藏了他所有力量的分,,,,身去贯11111穿女人,去占有她,进入她,因为那才代表他,性原理是那么自我又蛮横。

但爱神却总是笑得神秘,她仿佛把诱人的果实藏在女人体内,男人身上饥渴的兽红了眼地想采食,若然无心,徒然揉碎了鲜美的果肉,烂成一滩没灵魂的血肉,一片狼藉,留女人伤心收拾;若然捧着一颗心,莽撞又疯狂地闯进那禁忌之门,尝到果肉鲜甜的同时,也将被牢牢地捕获了、缠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