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赤裸而毫无保留得交合,他瞬间冲脱一切束缚,悍然冲刺和需索,只想填饱情和欲无止尽的饥渴。然而柔韧无比的她徜徉在狮心里,像魔女吟唱原始的魔咒,用无形的禁锢和柔软紧窒的包覆,缠绕深陷情障而不自知的野兽。
她多么幸运,古老的誓约总是坚不可摧地套牢这群远古时流着蛮子血液的男人,他尝到果实的刹那,痞痞又坏坏地笑着说:那就把我的心拿来偿还吧!
然后这辈子就赖在她甜美的心牢里,赶都赶不走了……
第七章
“海水的……静止摆动成了浪涛,绿叶恋爱时……便成了花朵,花儿……花儿……”梅玉良拧起眉,专注无比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拼凑。
奥格悠哉地半卧在她身后,单臂靠着地毯上堆成山的抱枕,他的胸怀与弓起的长腿便是小人儿的港湾。
梅玉良捧着书靠在他怀里,通常这坏心眼的家伙不会打扰她的专注练习,偶尔当个称职而体贴的情人捻起一颗莓果喂到她嘴边,当她小声地道谢并张口吃下时,他又恶劣地以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舌。
“恋慕。”当然,他也总是适时地出声指导,表示他绝对没有把她娇柔美妙的声音当催眠曲,他可是个用心教学的好老师呢!
“花儿恋慕……”
“恋、慕。”奥格伸手贴着她柔软的唇,几乎探进她檀口间,他坐直身子,嘴唇贴着她粉嫩的耳朵,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偏要以气息和舌头逗弄她怕痒的耳朵。
她觉得她发音很标准啊。“恋慕。”偏偏他贴着她嘴唇的手指,趁她开口时探进了口中,压住她柔软的舌。
“恋慕。”他轻轻转过她的脸,用唇抵着她的唇,又说了一遍。
专心认字的小人儿脸终于爆红,声音结巴了,“恋……”奥格的舌头趁机闯入,他几手单手就能举起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梅玉良穿着他的白上衣,狮心城堡像拥有与世隔绝的结界,他们只需镇日耳鬓厮磨,他总是太粗鲁急躁,她的衣服都给他毁得差不多了,只能穿他的。
她白暂的颈项还有他今早孟浪的痕迹,甚至是昨日、前日的。但他真的尽可能地收敛力道了。
奥格的手轻易探进她的上衣中,两手各捧住一只圆润软乳,缓慢而深沉地推挤着、狎揉着,着迷地看着怀里的妻子酡红醉人的媚态,抵着她大腿的昂扬立刻肿胀粗壮如铁柱。
初夜过后,她真正尝到那些浪荡的诗人们所谓的销魂蚀骨,所谓的天堂与死亡,于是只要丈夫一点点暗示,她的身体已经想起在他身下的那些一滋味,情潮汩汩翻涌。
他知道他的小妻子为他准备好了,他让她仰躺在那堆抱枕上,特别把她的腰臀垫高,上衣也被他翻掀至头子下,她立刻全身赤裸地等待他的品尝。
她顺服,而其努力承欢,如果那双绿色眸子里的火光更炽烈,她会鼓走勇气更加地大胆。
她张开双腿让他看清楚她的期待,他的凝视可比爱抚,一下子晶亮的蜜就布满幽谷。
奥格喉结滚动,像狮子逼近猎物,展开他的征服,他的巨大一下子便狠狠地撞进她体内,强悍地摆动臀部,他成了她的主宰,逼她尽可能张开双腿供他享用她的柔媚,而他忘情且毫无节制地立刻就抽动火热的铁柱,一次一次挺,,,,,进和抽出,每一次都让柔嫩的穴壁咬得更紧,此刻的他完全无视她的娇柔,贲起的肌肉与滚烫的汗水都是ji情沸腾的证明。
他的粗喘与肉体撞击声远远压过梅玉良羞怯压抑的娇啼,他伏在她身上,在偌大而华丽的厅堂之中,像魔鬼享受他的盛宴,全然强势与独裁,但这让他不满足,他更加狂野地要她,把她当成爱奴与泄欲的娃娃,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更多丰沛ai液。
终于她忍不住地啜泣出声,淑女堕落了。原以为她的纯洁是他的战利品,但魔女的诞生却是征服者反成为俘虏的开始。
每一次,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灌满她。每一代的雷昂家主都是在狮心城堡里被孕育,仿佛是一种宿命,又或者他们隐隐有着记忆,受到牵引,要回到这个生命的起源地,让心爱的女人为他的爱情开花结果——
花儿恋慕便成了果实。
“我得离开,明天早上会回来。”
“那我呢?”她总可以出去吧,虽然她确实有点庆幸,新婚后一直躲在狮心湖上,毕竟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成为一个女主人,她只能在这段时问努才地认字,努才地吸收奥格告诉她的雷昂家种种传统,只希望至少当她正式和所有雷昂家的人见面那一天不会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