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剩她一个人的城堡会有多可怕?虽然每日总有佣人在奥格引开狮子后前来整理,并为他们准备食物和其它必需品。

“你待在狮心城堡。”他比较放心。

梅玉良想抗议,可她要是知道反杭,她就不叫梅玉良,不会被困在狮心城堡,不会站在雷昂家土地上,更不可能来到帝国,她只能哀怨地看着他把一张纸塞给她。

“把它背起来,明天回来我要考你。”他有时会出点小作业给她。

梅玉良将纸收在掌心,“迪克怎么办?”她想到最重要的问题,这么一来她岂不是连城堡都不能踏出一步?

奥格笑了,“它现在不会攻击你。”

“你怎么知道?”该不会他回来时,她只剩被啃光的骨头吧?梅玉良哀伤地想,或许她可以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时试着写一封遗书,一来有事可做,二来这似乎是不错的验收成果方法。

奥格将一脸担忧和无奈的小人儿搂进怀里,深深地、依依不舍地吻她。

“因为你身上已经有我的味道。”他捧着她的脸,口吻与神情有种雄性优越感与骄傲。

梅玉良红着脸。这是暗示,还是双关语?那么她是不是不能洗澡?

迪克真的没有攻击她,梅玉良希望这不是因为奥格还站在船上回望着她的关系,大狮子就蹲坐在她脚边,她一方面恋恋不舍地望着远去的丈夫,一方面又觉得提心吊胆。

“拜托……我……我们和平共处吧?”她的声音颤抖不已。

迪克转过头来,舔了她的手一口,慢悠悠地走开了。而梅玉良差点腿软瘫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