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来却不说,最後又通知龚维惇,说你想离开龚家谁信?」
「如果我真的那麽重视在龚家的一切,那何必通知维惇?我可以骗你我受了维惇的迫害,让你拿出另外那三分之一帮我,不是吗?」他摸了摸胸口,其实身体是真的很痛。
龚维惇找来真正的武林人士要逮他,却不料他会不要命地挣扎,而且梁安琪要他背的内功心法也派上了用场,最後才逃了出来,他却没敢回八云楼,因为他知道龚维惇的目的是软禁他,让琪也无法将最後那三分之一给他。
「也许你是被他的舌粲莲花给骗了,只要把我交出去,他可以跟你平分龚家财产。」
龚维忻失笑,「我虽然没念过书,三分里的两分,跟两分里的一分,哪一个较多,我还不至於会分不出来。我之所以求他帮忙,是因为维惇的舅舅仍然想除掉我,我不得不隐姓埋名。可是那样的话我一辈子都只能靠你养,也会让你陷入危险,所以我跟维惇做了交易,如果他能帮我解决这件事,这三分之一,甚至包括我的,都能让给他。」
「你在八云楼时又为何不说?」如果他早说了,那麽她也能和他商量,而不是让龚维惇搬弄是非!梁安琪越想越呕。
「我该怎麽说,才能不让你胡思乱想,你告诉我?」
「现在又是我的错了?」她现在只想把气发在他身上。
「不!都是我的错!谢谢你听我解释,你可以怪我,恨我,但别跟我划清界线,好吗?」
梁安琪瞪着他身上的伤。其实当日捡到他时,是真的很危险,何况就是要让她捡回家,一路上不可预测的情况也太多了,他很可能还没到她家就先挂了。
现在想想,她选择相信龚维惇的说法多一些,不也很蠢吗?被打伤然後假意接近她,那下手也不需要那麽重,那种打法不是普通的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