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芸害泊得浑身颤抖,不敢反抗,她想起那些家暴案例,闭起眼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得这步田地。

是因为她本来就不该嫁给一个几乎不了解的男人?

黑恕谦两手没停地将她的左右手分别捆绑在床柱上,然后才俯下身,高大结实的身躯覆上颤抖不已的小人儿。

“别害怕,别怕我,宝贝。”他吻着她,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耳朵和脸颊,两手撑在她两侧。“这是对你的一点小惩罚,惩罚你不该离开我,以后绝不可以再犯。”他以指背抚过那片细致的粉颊,来回地感受那让他爱不释手的触感。

莳芸睁开眼,不确定他到底想做什么,然后她看到丈夫拉开长裤拉炼,让分身弹出。当黑恕谦扳开她的双腿,看着赤裸的她毫无遮掩也毫无抗拒地躺在他眼前,他早已肿胀的男性更加地壮大充血,像根红色铁柱。

黑恕谦将地双鼹高高抬起,摆在他肩上,分身的前瑞抵在花穴前,先是一阵试探性地磨蹭顶弄,他腾出一只手,以拇指和食指捏着花蒂,急切地爱抚着,直到感觉花穴汩汩地流淌出蜜液来,便立刻将巨大的男性撞进花穴深处,力道之狂猛让床柱微微摇晃,莳芸也轻喊出声。

没有稍作停歇地,黑恕谦持续在她体内冲刺,用他坚硬的男性一次次充实越来越湿润的花穴。与她深深地交合,他的每一次插出都紧接着更强悍的撞击、更紧密的插入,那透明的情露被溅洒在床单和两人大腿上,莳芸胸前雪白的圆挺也不断地颤抖着,一次比一次急促。

床柱急剧地晃动,在墙壁上敲打出爱欲的节拍。

“啊……”莳芸轻喊着,几乎无法配合黑恕谦太过猛烈的动作,红唇逸出一声又一声浪荡的娇啼,她两手受困,双腿又被黑恕谦高高抬起,只能像性爱娃娃般无助地承受他狂烧的怒火。

“你是属于我的!”他用誓言般坚定的嗓音,随着每一次深深进入他,一次次地对她说道,“是我的……”

他不断地要她,直到深夜,仿彿要抽干她所有的力气,以欲望为锁炼,禁锣她,惩罚她。

“别哭。”黑恕谦将她紧搂在怀里,“我不会伤害你,只是必须确定你不会逃走。”他竟然用低哄般的温柔的嗓音,对她说这些话。

“我绝不会再离开的……”她好害怕这样的黑恕谦,“别这么对我……”

“你乖乖的,我很快就会放你离开房间,嗯?”他吻去她的泪水,“我会在这里陪你,别哭。”

莳芸突然觉得心好痛。

她原本相信黑恕谦只是被杭特长期洗脑,加上优异的绘画天分让他比正常人更敏感,所以才自我孤立。

可是从这天起,莳芸再也无法离开房间一步,黑恕谦容忍她的唯一遮掩是床上的丝被或貂毛毯,女佣把三餐送到起居室.黑恕谦会和她一起吃饭。

软禁她的黑恕谦,总是一回到房里便将全身赤裸的她轻拥在怀。像过去一般让她坐在他大褪上,温柔而深情地哄着、怜惜着,双手也同时爱抚她全身。

“乖宝贝,别哭。”他甚至可以一边让手指在她花穴内抽送着,一边用柔到溺死人的声音哄她,却把她双褪高高拾起,露出她红艳的、正含着他手指的花穴,方便他更多的挑逗。

只要他将手指再采进一根,莳芸便会难忍欲火的折磨,扭腰摆臀,啜泣着求饶,爱液湿透了他的手和长裤,他却只愿轮流地以及吮的方式安抚她胸前的蓓蕾,有时甚至只是舔着它们,却不给予满足,更没停止在她腿心间的玩弄,直到他决定结束今天的刑罚,才释放灼热的睡胀深埋进早已体力不支、任他发泄的莳芸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稍早时欲火难耐.却不被满足的花心。

莳芸虽然累了,仍是被一波没激情和快感支配了所有的感官,花穴一次次地收缩战栗,一次次地被卷向高潮,即便在梦境中也相同。

他每天都会拿起梳子梳理她的秀发,跟过去一样细心呵护,时常是在欢爱后,他还没离开她体内,莳芸趴在他胸前,这时黑恕谦便拿起梳子梳整她柔软的长直发,她体内的他往往欲火未消散,还硬挺着,但手上拿着梳子的他仿佛便不再有攻击力,怕伤了娇弱的她,这时她如果睡着了,他就会像终于回到他们未争吵时那般,体谅她,把炽热的分身退出她体内,让她安稳的睡去。

这些日子里,黑恕谦对她的方式像她是只猫,是他的宠物,总爱抱她坐在安乐椅上,双手不时在她每一吋肌肤上游移,在她背脊上来回抚摸,探向她胸前搓揉着浑圆的双乳,跟做爱时不同,总像爱不释手,又像只是在那柔软的丰满上轻缓按摩着,不停揉捏,鲜少粗鲁急躁,敏感的乳珠往往在他掌心的磨蹭下变得圆挺,渴望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