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黑恕谦才忍不住轻轻拉着圆挺的乳尖一阵弹弄,几乎只要清醒着,他的大掌便代替她的胸衣,占有性地覆住那对软乳,有时连用餐时也不放过她,硬要她坐在他腿上,让他玩弄个够。
当他在书房时.便把她抱到大褪上或桌上,轮流吸吮着她的双乳。
莳芸极少抗拒,因为黑恕谦吸吮的动作从来不曾让她吃痛,而且唇舌技巧越来越好,最后她往往按捺不住难熬的欲火,抱住他的头颅。
“啊……还要……这里也要……”莳芸开始不断揉着自己空虚的另一只软乳,凑向他,要求他也品尝。
黑恕谦故意不碰她腿心间的湿热,让她两脚踩在他椅子的左右扶手上,他只专心吸吮那对软乳,任她的爱液氾滥,直到她因空虚而哭泣着求他进入。
“我要你……啊……”
房里最多的声响不再是笑声爱语,而是淫靡湿热的吮吻或摩擦声响,以及莳芸无法抑止的娇啼啜泣,和黑恕谦欲火难消的低吼。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蓓蕾总在黑恕谦进入她之后,不断随着抽插的律动放浪地颤动着,仿佛明明已经承受下了太多挑逗,却又一次臣服在欲望之下的浪荡少女。
黑恕谦的进入总是狂猛又激烈,她虽然得到满足,也不免感到难以消受。
“嗯……不要……不要了啊……”她哀求着,可却又忍不住一再地摆动臀部,配合著他。即使跟他的强悍相比,她显得太娇弱。
她经常得让黑恕谦抱进浴室里。因为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身上若不是光洁干净的,便是布满他的吻痕与体液。
黑恕谦喜欢任意摆弄她的姿势,方便他随时想玩弄她的任何一处,包括羞怯的花穴。因为她总是赤裸的,随时都在点燃他的欲火,即使前一刻他还是个温柔的丈夫,下一秒随时都会变成以欲望将她禁锢的恶魔。
时芸乖顺地趴在他的怀里,享受宁静悠闲的早晨,直到感觉身下的丈夫身体肌肉开始紧绷,臀下他胯间的男性又硬又肿,而且还不断的壮大。
莳芸柔弱又娇羞的模样,慵懒可爱的神情,以及雪白诱人,散布着他前一夜孟浪痕迹的裸体,总让他想要再一次地要她。
“让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还很浪?”他将前一刻还软绵绵地睡在他胸前的莳芸一脚抬起,摆放在安乐椅的扶手上,莳芸面向他而坐.红艳的花心就这么大胆地袒露在他眼前,婚后经过这么多次的性爱,她还是很容易在他的注视下升起热潮。
“又湿了,嗯?你就这么喜欢我玩你?还是想要我舔你这里?”莳芸的反应让他下腹的火烧得更狂,多想立刻冲出禁锢,狠狠地满足她……或者该说是满足自己。
他直接便伸手揉着颤抖的花蒂,恶意地轻弹,无视于莳芸的啜泣与矫啼,手指的动作由轻如羽毛的爱抚慢慢地、磨人地,转变成粗鲁的玩弄.把湿热淫靡的乐音一次次播送,享受着那份雄性优越与煽情诱惑,最后他将两根手指探进花穴里急切地转动着,即便莳芸在他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也仍未停止,继续在已经痉挛收缩的花穴内来回抽插。
直到他感觉到裤裆紧得不能再紧,他才释放出自己,让莳芸骑到他身上,拖起她走回卧室.那小小一段路让莳芸不由自主地上下摇晃自己,把丈夫的男性含得更深,接着黑恕谦让她跪趴在床上,由后面进入她。
“舒服吗?你就是喜欢这样,对吧?”他忍不住恶意地道,悍然地摆动腰和臀,莳芸的娇吟是他最佳的催情剂,非要让她哭着求饶不可。
狂烈的性爱持续到莳芸体力不支,沉沉入睡为止。
她仿彿成了他的玩具,他的爱奴。
但,有时黑恕谦又以止淤药膏为她的手院上药.忏悔着自己的鲁莽,只是他仍不觉得捆绑她有何不对,仿彿她手上的禁锢是她身体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她的丈夫正常吗?莳芸再也不能确定了……
密集的欢爱,让体质原本不易受孕的莳芸终于还是怀孕了。
虽然知道自己不容易受孕,莳芸仍然小心地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变化,在黑恕谦发疯似的囚禁她的过程中,她不是认命的数着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她懂得运用技巧,让黑恕谦更疼惜她,甚至央求在黑恕谦的陪同下到处走走——虽然这是一直到她被禁足了快两个礼拜后,黑恕谦才好不容易做的让步。
她一点一点地争取自由空间,不激烈抗争,而是在困境中冷静地、以柔软的姿态成长并寻求生存。这就是她始终令黑恕谦着迷的独特的坚强方式。
莳芸高中毕业后,因为前男友的卑鄙剽窃,准备了许久的论文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偏偏又面临母亲无法继续维持父亲留下的工厂,抑郁而终。她在一无所有的逆境下慢慢地走来,直到今天虽不富裕却自给自足的生活,只有了解她的人能够明白这些成就的背后代表着她有多强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