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坐直身子,立刻感觉到臀下丈夫明显的反应,身子小小地兴奋着,她双手扶在他肩上,有些淘气地在他耳边呵气呢喃,「除了我之外,有谁看过你拿下面具的样子?」
元胤昀实在摸不透这丫头在想什麽,「这府里很多人都看过。」也没人稀罕,说不准还怕作恶梦呢!
明冬青嘟起小嘴,故意挪动臀部,元胤昀吞下一声呻吟,他的反应让她满意极了,额头轻轻抵着他的,「那看过的女人呢?」
「只有你。」
她在他唇畔亲了亲,「那从今以後也只有我可以看,你跟我在一起时不可以戴上面具。」什麽女人的小脚啦、手臂啦,都只有她的丈夫能欣赏,而作为夫君却没有这些只专属於妻子的权利,实在太不公平了,她决定替自己争取一项权利。
「我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拿下面具,但你为什麽一定要我拿下它?」他还不习惯在白天露出真面目。
明冬青的眼神越发地温柔似水,小手捧着丈夫的脸庞,「我喜欢你只在我面前露出你最真实的样子,我喜欢你愿意让我爱你,包括你最不愿别人碰触的那一面。」
她把脸颊贴着他受伤的那一面,感受到他从紧绷到渐渐放松。
妻子的表白让他动容,也让他的心宛如春雪消融,元胤昀嗓音沙哑,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它很丑陋。」有时他自己看了都害怕。
「等我有一天变成缺牙老奶奶时,你也会这麽想吗?」她哀怨地说。
元胤昀险些失笑,抱紧老是古灵精怪得让他头疼的小家伙,「我相信你不管是缺了牙或满脸斑,依然风姿绰约。」至少在他心里永远是如此。
「那你答不答应我?」她开始撒娇,又装作不经意地轻扭臀部。
元胤昀气息变得沉重,「我答应你……我们回房吧!」他开始感觉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勃发且激昂,他甚至怀疑他能不能走回房间?
他磨人的小妻子显然不打算让他称心如意,「等一下嘛!」明冬青不停吻着他,在他大腿上的娇躯却越来越不安分。
「青儿……」元胤昀连额上都青筋毕露了,明冬青接着在他手里塞了一块布,他不明所以地定睛一瞧,倒抽一口气,脖子以上的部位立刻又红又烫。
那是她刚脱下来的亵裤,上头还沾着些许透明津液。
「你……」他惊得说不出话来,腿间的肿胀同时更加地强壮且疼痛。
明冬青自己穿过男装,一下子解开他的裤头,释放早已高高扬起的男性,接着撩起裙摆,元胤昀便知道她要做什麽了,她竟然一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帮我。」
「你这妖女!」他低吼,扶抱起她,引导自己的男性进入早已渴望着他的幽秘之境,当他放下她,紧密而彻底的结合令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她甚至因为他太过庞大却完整的入侵而颤抖着,两臂紧紧地攀住他宽阔的肩,像在风暴中无比赢弱的花蕊,只能无助地以自己的妖娆缠紧唯一的依靠。
他怕伤了她,她却已经开始了女性最娇媚且致命的征服,款摆腰臀,换她以驾取悍马的姿态逼他臣服。
「啊……」明冬青甚至放纵自己吟哦娇啼,双颊绯红,樱唇艳嫩欲滴,每一分吐息都比传说中的巫蛊咒语更让人沉迷。
元胤昀再也维持不了一丝理智,放弃任何挣扎与隐忍,他一只大掌就能托住她的头颅,发狠地吻住那张大胆的小嘴,另一手掐住她的臀瓣,轻而易举地将在他身上撒野的小人儿囚禁,好像她在被创造之初就应该在他怀里,成为他独一无二的爱奴。
他悍然地上挺,几乎抛起娇小的她,每一次都深沉无比地占有她。
他终究还是在体力的优势上重新掌握了主导权,直到明冬青都乏力了,趴在他肩上轻轻抽泣,却又一再地被他逼至爱欲的巅峰,任由他将温暖的生命泉源灌满她。
日头不知何时羞怯地躲进了云层里,此时,连风也是腼腆的啊!
他们成亲後的归宁日比习俗迟了许多天——这得要怪明冬青自己。元胤昀决定带她回羌城,敬告明氏夫妇在天之灵。
这次出发,元胤昀没有告知羌城的分号,省去许多应酬,行程自然随意许多。
然而即便是如此,明冬青钦犯的身分还是让他们只能在傍晚过後扫墓。
大概是元胤昀和乌鸦不信那一套,明冬青则认为就算真有孤魂野鬼,也是明家的亲人,不会害她,所以他们一行三人每次夜半走在羌城荒野间总是神色自若,反而羌城的百姓十多年前经历过饥荒,目睹明氏一族满门抄斩,关於城郭外鬼魅的传说数不胜数,一入了夜根本没人敢在外头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