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五年来,佟幽花曾经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这么做。她毕竟不算真的处子,她有身为女人的记忆,但无论她再怎么熟稔,终究比不上记忆里樊豫所做的。那一夜在镇国寺,与后来在他书房里,她才发现还是只有他的触碰能真正满足她。
她无法满足自己,哪怕再激地玩弄着也是空虚,她的身子忘情的摇摆,乳 尖也变得又硬又挺,酡红的脸蛋既迷乱的,也是痛苦的,因为迟迟得不到而泫然欲泣。
恍惚间,她看到樊豫依然一身黑衣,宛如黑暗的化身那般出现在水气氤氲的浴池边,大步朝她走来。
佟幽花无辜地仰望着他,神情不自觉地狐媚且充满挑逗。
樊豫弯下身,横抱起她离开浴池,而她在这男人倾身的刹那,已经不想掩饰那些连野火也烧不尽的依恋。她抱紧了他的脖子,像撒娇的猫儿一样,安心又顺从地蜷伏在他怀里。
“樊郎……”她又甜又软的嗓音,像梦呓。
樊豫抱着她,大步回到寝间。
那张雪白的床,是他精挑细选,用来囚禁他的脔奴的每一个梦境,未曾想过在那偏执的举动后,原来早已有着不愿承认的欲 望。
她的发像盛开着妖娆花蕊的以妩媚的姿态散乱在白色床罩上。佟幽花抬手想遮住烫得惊人的脸,却在发现他明显勃发的欲 望后,贝齿咬住手指,水光盈盈的眼笑眯了,长睫羞怯地半合着,无限娇羞又风情万种。
樊豫脱了鞋,跪坐在床尾。那张床比一般的大,用的是以前他的殿下在宫里的规格。
佟幽花仅仅是侧着小脸,像猫儿般好奇地窥探他想做什么,真的天真无邪地忘了遮掩自己的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