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试图解释,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解释,他从来就不曾为自己恶毒的言语护航。
「不然你是什么意思?」她忿忿然。「不是说我是废物吗?说我冻死也没关系?」
「那只是…… 说说而已。」不代表真心。
「做人可以这样吗?可以这样随便说说,都不负一点责任吗?还是总编的意思是你说的话都不算话,所以我们都不必认真听?」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
徐东毅拿她没辙,通常凭他的机智,不难迸出几句更尖酸的反驳,但此刻,也不知怎么搞的,他的脑子好似当机了,看着她一脸哀怨,看她微微嘟起的樱唇,他竟然感到心跳加速,下腹涌起一股奇异的冲动。
他极力克制。「现在到底谁才是老板?这是你对总编辑说话的态度吗?」这个反击,虚弱得连他自己都‑嗤之以鼻。
她一窒,撇过头,闷闷低声。「总编辑就了不起吗?」
「你说什么?」
她不吭声。
他上前一步,握着她细致的肩膀。「我才想问你,你是天生奴才吗?为什么人家要你陪酒,你还真的跑去坐台?你真的把自己当成酒家女吗?」
酒家女?开馨呛住,猛然转回头,懊恼地瞪他。
「你就是这种滥好人的个性,才会走到哪里儿都被人家欺负,你就这么不懂得保护自己吗?」他指责。
「我…… 哪里不懂保护自己了?」她反呛。「我是老师的编辑。本来就有义务照顾好他啊!只是陪他喝几杯酒,会怎样吗?他又没有对我性骚扰!」
「你怎么知道不会?说不定哪天四下无人,你就被他吃了!」
「他干嘛吃我?我有什么好吃的?」
「你是没什么好吃,不过有些男人就是饥不择食!」
「你————」开馨气炸了。比起他说她傻到不懂得保护自己,她更气他直接挑明她并不美味可口,鄙视她的女性魅力。「你怎么知道我不好吃,你有没试过!」
「我不必吃也知道,一盘菜上桌,光看卖相就知道好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