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爱她这么骄傲却又忍不住撒着娇、双眼闪闪发亮的模样,像可爱的小动物,却又该死的有女人味,于是他再度拖延先享受「大餐」的打算,又喂她吃了一口色拉。
「好吃吗?」他低头舔去她嘴边的薯泥。
「好吃。」芥茉和蔬菜减淡了龙虾的腥味,而且她本来就爱吃薯泥沙拉。
以前他常笑她,要是有人拿她爱吃又做得好吃的食物诱惑她,她保证不管对方是敌人还是朋友,立刻临阵倒戈跑去向对方摇尾巴!
他舔吻她嘴角的动作慢得不可思议,原本拿着汤匙的手早就滑到她光滑的两腿间。
「刚刚……」他在她唇边吹口气,令她轻轻颤抖,因为他的手在她大腿内侧轻如羽毛地滑动,那种速度和力道看似构不成威胁,却标准的没安好心眼。
「妳说我不可以再这样,是怎样?」他的手持续在她大腿上爱抚,另一手又从水果盆上拣了颗樱桃含进嘴里,把果核挑掉再喂她。
「没……没有怎样啊……」梁深云真不敢相信她变得这么没用,声音竟然在颤抖。更糟糕的是,她觉得自己快被他在腿上摸来摸去就是不肯满足她的那只手逗得腿心又热又痒,她真怕被子会湿透,会被他发现她是个浪荡女。
「嗯?我怎么觉得妳想的不是没有怎样,而是很怎么样……」说着,卫穹苍眼里恶魔的笑意扩大,逼近梁深云两股间的手往上探,捻压住已经渐渐充血肿胀的小果核。
羞人的湿润声响传来,梁深云终于忍不住将小脸埋进他胸口,吞进嘴里的樱桃果肉,也吞下几乎要隐忍不住的呻吟。
「已经这么湿了……」
男人欺负女人时,怎么能够这么恶劣又这么温柔呢?他的手明明大胆无比地揉捻起湿热蕊瓣,却又担心她今天早上被折腾得够彻底了,力道好轻好轻。
可是这么轻如羽毛的力道,会逼疯人哪!
「嗯……」梁深云无力地捉住他衣襟,挫败地认为被子一定湿透了,因为那声音好明显。
「妳刚才都在想什么呢,宝贝?想到让妳把被单都弄湿了……」被单随着他的动作,下襬早已滑开,这会儿更因为梁深云弓着身子,整件滑落。她就这么浑身赤裸地,在餐厅,坐在他怀里,而他两腿间嚣张的欲望会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尖叫,昂扬的壮硕几乎抵住她,隆起的被单早就一片湿亮。
她往前倾,想就这么夹住他的巨大,安抚被挑起的欲焰,但他不允许,还用那种诱哄的深情嗓音对她说道:「妳太累了,我舍不得,让我来,嗯?」
她像无知的小白免,轻易相信恶魔的耳语,真的乖乖任他摆布。
「妳肚子饿了,先吃点东西。」他用另一手将浓汤推到她眼前。
这时候她不想喝汤!梁深云有些赌气,可确实肚子也饿了,重点是她刚刚明明是想吃饭的啊!这时说她不想吃,会显得好像她对作爱很饥渴吧?于是她乖乖拿起汤匙喝汤。
卫穹苍却在她喝汤时一手握住她的右乳狎玩,一边贴着她耳朵低喃:「喝慢点,别噎着……」接着含住她敏感的耳珠吮吻出声响,抓揉她雪乳的力道有些急切而粗鲁。
她还喝得下才有鬼!梁深云差点呛到,她红着脸,犹豫着该不该制止他,在情欲被挑起的此刻,她确实不想他停止。
可她在喝汤啊!还是干脆别喝了?不过这浓汤跟昨天的一样好喝,更何况她真的饿了。她开始觉得以前卫穹苍的取笑是真的,他太了解她,为了口腹之欲连灵魂都能卖给恶魔,她到现在还没肥成米其林轮胎,真的要归功于忙碌的工作,当然重质不重量也是身材能维持的原因之一。
他的吻往下,没再恶劣地制造吻痕宣示所有权,而是以舌头一路爱抚,从肩颈至手臂,最后扳开她的手,低头含住早已硬挺的乳珠。
梁深云手中的汤匙差点滑落,没来得及吞进肚子里的乳白浓汤跟着呻吟溢出嘴角,她抬手擦拭,卫穹苍却在这时低吼一声,另一手环住她,握住另一只空虚的软乳,将她的身子抱近他,方便他更大口地吸吮她的乳尖,接着被爱液湿透的手朝软热的小穴伸进一指,便开始来回地抽插滑动。
梁深云汤也不喝了,两只手在光滑的玻璃桌面和木质椅背上游移,完全不知该摆在哪,身上的敏感点不停地承受卫穹苍邪恶的挑逗,她甚至不能将脸埋进被褥里当鸵鸟。
她还发现自己面对着厨房冰箱的黑色镜面表板,那几乎像镜子一样光亮的黑色表板上,清楚地映照着他俩此刻让人脸红的举动。
她看到他将薄被撑得高高鼓起的男性,看到他的头颅在她胸前贪婪地吸吮,也看到她的右乳在他掌握间被狎玩成各种样子,又挺又圆的乳尖招摇地像在邀请情人也一并品尝。他手指滑动的速度加快,却没再给得更多,梁深云忍不住含咬住自己的手指,臀部也不住地摆动着。她低下头,就看见卫穹苍吸着她的胸乳入迷而沉醉的模样,当他轻轻吐出她软乳的一部分,雪白乳肉都泛红了,他的唾液也把她大半雪胸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