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穹苍从桌子下爬出来,扶起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的梁深云,逼她扶着桌面,拉高她的窄裙,掏出自己早已不耐烦的雄壮,狠狠冲撞进还收缩着的幽穴深处。
「呜……穹苍……」她无力地趴伏在桌面上,任他抓紧她俏挺的小屁股,把私处对准他,方便他满足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
卫穹苍狠狠地挺进她深处好几下,爱液跟着他野蛮的动作飞溅在他的衬衫和大腿上,但他还不过瘾,贴着她伏在桌面上,粗鲁而不耐地扯她的上衣,钮扣弹掉好几颗,接着大掌伸进她胸衣里,掏出正不停晃动的雪乳,用力地狎玩起来,野蛮地揉捏着它们,又挺又肿的乳尖随着他的摆弄,一下一下地磨赠着冰凉的桌面,或者被他的指尖拉扯着。
他急切得宛如发情的野兽,不停地摆动劲臀,把火热且粗壮的男性撞得更深更猛,要让身下的女人哭着求饶。
「啊……穹苍……」梁深云腿软地趴在桌面上,任他宰制。
真让她哭了,他明明兴奋无比,却也一阵心疼,他扳过她泪痕斑斑的脸,吻她的唇,也吻住她的呜咽。
野蛮与温柔怎能同时存在?他要得激狂,却也求爱求得心都要碎了。
除了性爱之外,他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得到全部的她?还能怎么去确定他已经拥有了她?
他像发情的公兽,总是不知节制,是因为爱得疯狂,也是因为性爱对他来说已经是吗啡,是鸦片,是止渴的酒,只能拿来暂时忘却心慌和孤寂,于是越要越多,但已经溃烂的伤,已经药石罔效的病,却没有治愈的一天。
「对不起。」梁深云转身,绷着脸,不理他。
「对不起。」平日高高在上,只有他给人脸色看,没有别人给他脸色看的总裁大人,此刻像极了可怜的小狗,挨着心爱的主人,简直要摇尾乞怜起来,如果他真的是狗,一定早就躺下来翻白肚向她示弱投降了。
梁深云推了推眼镜,继续手上的工作,看也不看他一眼。这个嘴里道歉,但一点诚意也没有的可恶色狼,内裤都没还她,还想要她原谅?太厚脸皮了!
「不要不理我……」他的声音好没精神,像病入膏肓。她才不上当!
虽然要自己狠下心来给他好看,可也不知是自己犯贱,或者从小到大的惯性使然,她总是放不下他,于是又很不争气地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
卫穹苍好落寞好落寞地垂着头作忏悔状。
每次她生气,他都来这招,偏偏真的很有用就是了。她觉得好奇怪,自己为什么对他就这么心软呢?
梁深云绷着脸,朝他伸出手。先把内裤还她再说吧!
好不容易盼到佳人响应,卫穹苍抬起头看着她的手,马上道:「等我一下。」他转身走向休息室。
他把她的内裤收在休息室里吗?也好,想到他真的连办公都把她的内裤放在西装内衬的暗袋里,怎么想都觉他很可恶,很……很色情,也让她觉得别扭极了!
卫穹苍折回来,左颊又浮现酒窝,献宝似地将一朵小小的雪白茉莉花举到她眼前。「请妳原谅我。」他喜欢偶尔送朵花给她,经过花店时看到的,或是花贩手里兜售的。不要那些会破坏花朵纯真的包装纸与丝带,从一大片花海里,抽出一朵会让他想起她的花,放在她平日会经过、会看到的地方,想到她发现花时的表情,他心里也很开心。
「……」梁深云无言,真是好气又好笑,不想承认自己嘴角上扬了,更不想承认心里真的有点感动,有些气消了。
她是不是太好收买了?他又是打哪弄来的花?梁深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桌上每天换新,固定会插上一朵花的水晶花瓶。
今天是黄金百合,昨天是天使蔷薇,她以为是另外两位秘书或裴安换的,不过现在想想,他们三人都不会随意进出总裁办公室,总裁秘书室里也没摆任何花瓶或花插,只有她桌上有,他们更没必要对她特别。
换花的时间不太一定,通常是她早上不在座位上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还是很没志气地接过那朵茉莉,花苞才刚开就已香味扑鼻,而且叶梗有些冰凉。
卫穹苍伸出食指搔了搔脸颊,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请花贩每天早上到公司楼下。」他像乖宝宝般一五一十地交代,自知惹她生气时他就会特别乖。
她抿着唇,想起以前他曾经拿了小纱袋抓几把夜来香或飘落的雪白油桐花送给她。想起从她担任他的秘书开始,每天桌上都摆了不同的花,其实也真的不只一次戚到开心和惊喜,心情雀跃。有时摆了她喜欢的花,她会在下班前将花瓶洗好,把花带回家。现在想想,看到她把花拿回家时,卫穹苍好像也特别开心;有时她没把花带走,他还会忍不住开口问她,是不是不喜欢今天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