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在她体内释放过一回,这才放过被他吻肿的唇。

荷露软绵绵地任由白安麒抱回床上,继续更激狂的需索。

她的少爷一丝不挂,却依然是她的主宰,而她衣衫不整,该遮的几乎药片住,露在衣领外的双乳不停地因为少爷的进犯而颤动着,她仍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则挂在少爷臂手,他捉紧了她白的臀,硕大的男性野蛮地一次次在她的小穴内推挤冲刺。

这样的姿态让他能尽兴地要她,深深地进入她,于是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更加地深沉有力,荷露只能忘情的抽泣,她不记得自己迎向几次高潮,甚至以为白安麒近乎野蛮的发泄就是全部的惩罚。

她的少爷闷了一个月的欲火果然烧得她四肢发软,好不容易这头野兽欲火斩歇,她只能像只累瘫的小猫窝在少爷怀里喘息,而少爷也一如过去那般,像安抚宠物似地一手轻轻把玩她的长发,有力的大掌在她肩颈与背后搓揉着。

“这次该有所惩罚才对。”白安麒笑得邪恶极了,脸埋在他胸口的荷露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听得出他声音里的不怀好意,暗暗捏了把冷汗。

老实说,她压根没想过她替少爷挡背子弹,少爷会有任何下面的、柔软的、善意的回应,相反的,她手术取出子弹,麻醉一退,就知道少不了挨少爷一顿责罚,只是想不到这次少爷这么不好安抚。

果然是爱记恨的少爷,她有很不好的预感啊!

“阿猫和阿狗在你住院期间忙了一个月,所以我放他们一个月的假,这一个月你就一个人伺候我!”

听到敲门声,荷露才猛然惊醒。

她总算想起被她遗忘的李绮。原本像猫儿般伏趴在白安麒怀里的身子僵了僵。

“我忘了说,李小姐来找你,在楼下等着。”她想起身,白安麒一双铁臂却紧紧扣着她。

“我知道。”白安麒让她躺回床上,“给我在床上待着,不准乱跑。”说着,他随手套上长裤便离开房间,门外的咪咪当下松了一口气。

荷露整理好自己,再将散乱的发髻从新绾上,不禁有点担心,或者说还有一点点的不安,虽然心里也觉得在房里等少爷或许比较好,但是一想到白安麒的前科,她决定偷偷溜到楼梯处看看情况,不要让少爷发现就好了,毕竟有些女人失去理智时是很可怕的。

才来到楼梯转角处,她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和李绮的怒骂。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听清楚,是我先提的分手!我没提之前都不算数,你要是敢先开口,咱们等着瞧!”

“你还真是我至今遇过最无脑的女人,你在威胁我?”威胁虎爷的儿子?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总算想起利害关系的李绮俏脸一白,但又不甘心被羞辱。她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与天之骄女,演艺圈多得是她的人脉,向来只有她让人吃瘪的份,上一个跟她分手的偶像男星,因为分得不够漂亮,她还没找到新欢,他就被狗仔拍到跟另一个女孩手牵手逛夜市,当下李女王炉火中烧,立刻放风声出去,许多导演与制作立刻将李女王的前男友列为拒绝往来户,原本气势如虹的偶像男星因此沉寂好一阵子,直到李女王找到新欢,才终于甘心收回封锁令。

但,白安麒可不是演艺圈的人,他的后台甚至比她硬,外表风光亮丽的演艺圈,黑道的影响也不小,虎爷昔日的手下、爱将与徒弟,如今都是赫赫有名的角头,跟白大公子作对,简直是自找死路!

荷露一下楼就看见一身落汤鸡似的李绮,看来少爷这次做得有点过火,这下荷露忍不住同情起李女王来了。

有时候,荷露真的不得不庆幸,她家少爷还好心地不坏,只是有时候莫名地爱整人——比如他口中说的那些“有趣”的家伙,然而荷露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少爷觉得有趣的原因在哪?

大概是高一那年,本来一点也不屑他这个靠着家里的势力狐假虎威的大少爷,直到那晚他闯进她家里扭转了她和姐姐的命运,刚开始她觉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但这也让她能够屏除成见观察少爷。

虽然自小就唯我独尊,从没有人敢违逆他,但白安麒却是非常喜欢打抱不平,所以当时很多人是真心地喊他老大,就算他从未亲自动手下场打架。

进了大学后,他招摇又爱管闲事的性子收敛了不少。荷露仔细想起来,正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极有可能被宠坏,恶事做尽、无法无天,但白安麒并没有,或许白老爷性格正直使然,但荷露更相信白安麒本性的光明与纯良比世间所有人都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