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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黑恕海的唇几乎贴著她的,在她恍神的当口,伸出舌尖轻轻滑过她微敌的朱唇,嬉闹似的,又舔过她的下唇,每一次得逞,就很快地轻轻移开,她被逗得心痒难耐,追著他的唇也吻了一口。

黑恕海趁机将舌头探进她口中,偷尝了她口中的蜜。

“你好诈!”池优忍不住笑嗔著,嘟著嘴,不给亲了.

“你好香。”他没放弃,嗅闻著她粉颊与耳朵,不时用舌头和唇轻轻挑逗著,挑逗所有他觉得可爱之处,滑嫩的颊、圆润的耳珠,和脸庞与颈畔的小凹穴,有时含吻住,有时伸出舌头搔痒般滑过。或呵著热气,池优笑佃不停,一边闪躲,一边又贪恋他的怀抱。

黑恕海的手也没停,一手还是在她背上安抚著,要她放松戒心;另一手则没安好心眼,在她腰际一阵游移后,慢慢地往上探,覆住柔软而只罩著棉t的丰润雪乳。

虽然走出浴室时他一眼就发现池优没穿内衣,那单薄的棉t下。绯色乳尖若隐若现,在他抱著她时乳峰上的茱萸更渐渐挺立,可当那几乎一掌难以盈握的软乳真的在他掌中妖娆地展现它的柔软,乳蕾更是硬挺地抵著他的掌心时,黑恕海忍不住泜吼出声,昂扬的男性明显地突起,与她的小屁股暧昧地磨蹭。

池优像终于察觉猎人意图的小白兔。无辜地睁大眼。

“我……因为刚洗完澡……”说服力薄弱的借口,不敢承认想要他,更不敢大方地、大胆地要,只好被动地勾引……

“是吗?”黑恕海的眼因为欲火而更形幽暗深邃,他没戳破她的谎言,把她像娃娃般摆弄著,令她一腿抬起跨到沙发上。

池优下意识地想收回脚——这姿势好丑,可黑恕海不允许,他握住她的膝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别动。”他半诱哄半命令地说,接著伸手直探向t恤底部,池优只穿著小裤,他放肆地抚上她两腿间,发现单薄的小裤早已湿透。

“都湿了。”他轻笑,带著恶作剧般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