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恕海又笑了,“你平常都坐那么远访问别人吗?”前特地打电话到美国丢她红色炸弹的那位,不过那阵子池优抽不出空回台湾,只好请爸妈送红包到她家去,其实回台湾后她们就没再联络了。

“不是我要讲,有的女人就是笨,当初奉子成婚,婚后被她丈夫照三餐打,她还把丈夫当宝,丈夫失业在家无所事事,酗酒,打老婆,跟邻居吵架,上次他们邻居来请我协调,要告他丈夫妨碍安宁,她竟然还跑来替他求情。”

池优呆愣着,无法把母亲口中的可怜女人和那个打越洋电话,声音听起来春风得意的国中同学联想在一起。

“当初静华那个男朋友,不是也很浪漫?送花到女中接她上下课,甜言蜜语哄得她死心塌地,结果咧?”

“妈!”这样听着国中同学的家务事,很怪异,虽然因为母亲身为里长,难免管到乡里邻居的大小事。“静华可能是一个例子,但又不是所有浪漫的男人都会家暴打老婆,老实的男人打老婆的也大有人在啊!”

这么一讲,池妈却紧张了,“怎么?恕海动手打你?”这怎么得了?

池优一愣.知道自己举错例子了,“我的意思是说,不是所有女人都像静华那样,恕海他没打过我。”呃……打了她三下屁股算吗?

“这不就对了!老实的才好啦,你别看你爸这样,当年看到女生都会脸红咧!第一次跟我相亲时还结结巴巴,自己名字半天念不好,又打翻桌上咖啡,连去看电影要牵个手都会害羞。婚后他也算疼我啦!怀你姊时我一说走不动,他就乖乖蹲下来背我,怀你时他就自以为聪明了,自己组了辆三轮车,说三轮车后座比脚踏车舒张,可以载我逛街看风景,我说他也阿呆,家里就有机车跟轿车啦!你看你阿爸好不好笑……我那么会挑老公——虽然笨了一点,但很耐用——看女婿的眼光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池优想到那画面,又想到老爸被老妈吃得死死的,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我跟你说啦,不是说甜言蜜语不好,只是有些人,我们这种过来人,一看就是不老实,只出一张嘴,像那个静华她老公……”看来池妈对静华的先生颇有微词, “有一些人对人好,可能是一时的,人家不是说日久见人心?一个人可以一时亲切用心,但要持续下去就要看他是不是真心诚意,何况这种真心诚意也不是他应该做的,再真的心久久得不到回报,也是会心寒,人都是互相的,说真的如果你和恕海没结果,我和你爸会很失望,但是实在也不想失去恕海这个贴心的晚辈。”

池优羞恼地反驳,“才没有!”到底是谁把持不住啊?她顿了一会儿,仍是起身。

黑恕海又从衬衫口袋拿出她的小裤裤,像引诱小兔子的红萝卜,举着,双眼则像猎豹盯着猎物般锁住她不放。

池优有种自己像小老鼠逼近捕鼠夹的感觉,她在心里预演着,一拿到小裤裤,就像跑接力赛一样,在零点零零一秒立刻往回冲!

一步一步,只要再近一点,再一步,她的指尖就要勾着小裤裤了。池优豁出去,滑步,倾身,指尖碰到小裤裤了!她想像中替她摇旗呐喊的小兵们纷纷欢呼着!万岁……

黑恕海大手一抓,小兔子手到擒来,三两下被衔在他这头恶狼嘴里。

他的动作太快,冲击太猛,池优有一瞬间头昏眼花,身体又头朝下地挂在黑恕海腿上,小屁屁还翘得老高。

这叫啥来着?一失足成千古恨!池优真想咬手帕。

黑恕海脱下她的高跟鞋。“以后到这里来不用穿这么高的鞋子。”

他渐渐也明白池优喜欢踩着三寸高跟鞋的原因,当年池优在一堆外国学生里,娇小又袖珍,爱面子又爱钻牛角尖,高跟鞋是她的武器,让她像孔雀般趾高气昂睥睨排挤她的人,让她千娇百媚杀死男人——当然在某些时候更能让男人痛不欲生!

可这小迷糊蛋总会扭到脚,那痛啊……虽然他是男人,没尝过,可看她眼泪满满地在眼眶打转,想必是疼到极点,教他怎么舍得?

黑恕海对此真是既怜宠又无奈,“若是非穿不可,进了我办公室,没别人时就脱掉吧,有地毯和拖鞋。”是他上礼拜让人来重新装潢过的,否则本来总裁办公室规格和美国总公司相同,镜面石英地板,贵气又冰冷。

池优眨了眨眼,想应声答好,警戒没了,又像猫咪般乖顺,却正中黑恕海下怀。

大掌很快地在她因为跌进他怀里而张开的大腿上来回爱抚,指尖接着在花心处拨弄湿润肿胀的花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