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早巳明白他是多么伯孤单寂寞的一个人,他会有这样的恳求是可以理解的。
她想也没想地决定先哄哄他,“那就不要玩。”
“可是我和老总约好了……我们老总你认识吗?就是那个没事就在各大商业周刊亮相,像最近一期那个美国的什么碗糕杂志,然后莫名其妙被誉为科技界王子的家伙——笑话,他哪有我帅?那些媒体八成几百年没看过帅哥才会那样……总之,今天要是老总能找到我,或我在庆功宴结束前离开大宅,那接下来的一年我就要无条件负责这个程式的维护与升级作业,如果他找不到我,而我一直待在大宅里没离开,那接下来这一年他除了提供我固定薪水外还要让我放长假。”
这什么烂赌约?伍白梅眯起眼,虽然此刻伸手不见五指,眼睛张多大或闭起来都没差别。
“你不会想叫我做一年白工吧?”徐安扬可怜兮兮地说,伍白梅感觉他简直是趴在她肩上,语带哽咽了。
“可是为什么我非得陪你不可?”她开始觉得有点热,明明这小室一进来时还有些阴凉的。
她不想承认,是因为徐安扬整个人贴着她,虽然隔着衣料,她却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体和肌肉的曲线,还有某个让人脸红的部位,那一瞬间她身体微微一颤,那个雨夜里被挑逗得忘情呻吟的记忆又回到脑海里,她的肌肤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了。
徐安扬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他整个人将她抱在怀里,紧密而没有一丝空隙,让她有种又被猎豹含在嘴里,只差一步就要被吃干抹净的战栗。
伍白梅觉得自己真是色女一枚,干嘛尽是想着这些不正经的?
事实上,徐安扬从那次后就未曾对她有过逾矩的行为,顶多是死抓着她的手,抱抱她,黏着她撒娇,再进一步就没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好像有点哀怨?
她该不会在期待什么吧?
她庆幸此刻他们置身在黑暗中无法看见对方,他也不会看见她脸红得像番茄的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