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农·佛日体贴地为他安排这般宽敞、舒服的卧室,他还要怀疑人家,实在太不该了!
他摇摇头,拿起床头柜上的行动电话,想拨给留在巴黎处理商务的助理。他拨了一次、两次还是不通,这才注意到收讯记号在零的位置。会是这里太偏僻了吗?他胡乱地想着。左顾右盼了一下,没在房内找到电话分机。
反正也没那么急迫,明天再跟主人借电话使用吧。
伸着懒腰,打着呵欠,彦廷决定早早上床。他庆主幸佛日堡的隔音效果做得极佳,使得大厅及广场处的责喧闹都没有传到这里来。
当他这么想时,忽然听见一阵歌声。那声音若有若无,顽皮地蛊惑着他,呼唤出他灵魂深处的寂寞。
最初的恋,最真的情,以及最渴望的梦想。
涵芬,菱芝,和那抹肖似涵芬的嫩绿娇影在眼前一一晃过。
她这时候是跟雪芬在一块吧?她们玩得开心吗?
他也好想留在t 市,跟她们一起。
也许,只是也许,见到气质与形貌和初恋情人相似的人儿,他会有勇气追求渴望已久的幸福,伸手触碰他不敢碰触的禁忌。也许,她不会碎,也愿意回应他最初、最美的恋。
踩出去的脚步,如诗人追寻月影的步伐,轻飘飘地来到房门前。他一伸手,将门打开,仿佛也触碰到心灵最深处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