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铭见她一脸正经的模样,直起身子说道:“给他们一段时间消化我们两的关系,不急。”
“那我们什麽时候走?”
“明天。”
“……”
施念从来没有体验过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準确来说虽然她这些年去过很多地方,但都是以工作为目的。
这算是除了那次意外的航线后,第一次毫无计划地奔赴某地,而且是连衣服都没带的那种。
这件事还有段小插曲,本来当施念得知第二天就要啓程时,想着一早得把行李收拾一番,还坐在衣帽间的地毯上查看蒙大拿州的天气,计划着需要带多厚的衣服,什麽鞋子合适等等。
然后关铭就走了进来,一会拽拽她的发绳,一会拎起什麽小吊带裙问她是什麽,还正儿八经地说这东西看着不像是能穿的物件,施念跟他解释怎麽穿,他非说听不懂,哄着她让她换给他看看什麽样,施念拧不过他,又总觉得在他面前换衣服怪怪的。
关铭却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还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靠在柜门上目光坦蕩笔直:“你哪里我没仔细瞧过,害羞什麽?”
施念背过身去,她近年来奔波劳碌,总有些偏瘦,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背后看蝴蝶骨和腰身形成完美的弧线,是一种想让男人征服的羸弱之感,关铭默默欣赏着,施念将那件小吊带换上证明给他看这块布料是可以穿的。
关铭一把将她拽到身前笑着说:“我看看。”
后来他从看布料变成了看她,再后来两人滚到了衣服堆里,第一次在衣帽间做,有些刺激也有些紧张,施念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关铭总有本事让她充分享受这件事,沉溺其间,忘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