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领梁冕把车停好,回来的时候刚好碰见陶茵仪。
她来盛家次数多,早就熟门熟路的把车停下。
“那刚好,咱们走吧。”盛眠招呼大家上车。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梁冕,辞哥发发小。”梁冕沖陶茵仪伸出手。
“你好你好,我叫陶茵仪,眠眠发小。”陶茵仪和梁冕浅浅碰了碰指尖,两个人同时收回手。
盛眠在一旁忍不住笑着说:“你们的自我介绍像套了什麽模板一样。”
祁辞望在她身侧,唇边勾起不太明显的笑意。
“嘿,别说我们呀嫂子,想想当初,你和辞哥比我们俩还客套呢。”梁冕笑嘻嘻地说道。
盛眠:现在也……挺客套的。
“梁冕。”祁辞望不轻不重地出声,喝止住他。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着盛眠朋友的面,万一她觉得尴尬怎麽办?
“得嘞——走吧。”梁冕接收到信号,给嘴巴做了个缝拉链的动作。
一坐进车里,梁冕忍不住问:“哥,你把车内温度搞这麽高,是得了什麽不能不能受凉的疾病吗?”
“把外套脱掉就好了——二十四度还算热吗?”祁辞望一脸平静。
“这不像你啊,你不挺抗冻的吗?之前都开20度——”
梁冕嘴里还没念叨完,被祁辞望打断:“还坐吗?”
“坐。”梁冕毫不犹豫的做出回答,同时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
等他看到副驾上只穿着毛衣的盛眠时,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他辞哥不会是特地为了盛眠开的空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