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望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有。
但那都是有条件的啊, 比如上次,是因为盛眠的洗发水太香了,他才心跳变快的,所以都不能算。
祁辞望斟酌了好一会儿,说:“没有。”
梁冕正準备让他再仔细想想,祁辞望又问:“你这个不合理,一时的心跳加速怎麽能就算心动呢?应该持续性的才对啊。”
梁冕:……
他颇为无语的说道:“持续性心跳加速,那你不得猝死啊?”
他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你既然不喜欢盛眠,为什麽要特殊对待她——别说没有,我从小和你穿一条裤子长大,你之前怎麽对女生我清清楚楚——虽然有礼貌,但也没这麽贴心吧。”
祁辞望下意识说道:“因为她是我妻子啊。”
眼看快到梁氏,为了防止梁冕语不惊人死不休,祁辞望把车停到路边,对梁冕说:“下去吧。”
“不是,这大冬天的,这麽远的路,你让我自己走过去啊?”梁冕气的锤着祁辞望的驾驶位质问。
“你太吵了。”祁辞望下巴扬了扬,示意他自己打开车门,“再说,你不是嫌我车上热吗?”
梁冕一边开车门,一边在嘴里嘀咕:“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
冷风扑面而来,梁冕裹紧外套,对着车里的祁辞望喊:“你就嘴硬吧,我看你嘴硬到什麽时候——你这就叫心动而不自知!”
……
虽然把梁冕从车上轰了下去,但祁辞望仍然觉得他的声音回蕩在车上。
他喜欢盛眠吗?
不喜欢吧?
他试图找出自己喜欢盛眠的证据,无果。
又试图找出自己不喜欢盛眠的证据,也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