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后悔了?”祁辞望打趣道。
“不是后悔,是后怕!”盛眠纠正,“哪怕现在,要捏死盛·蔚来对祁家来说也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更不要说当时了。唉,我那时候只看到了左边的鲜花,没看到右边的悬崖啊。”
“事已至此,说明你赌对了,不是吗?”祁辞望手里把玩着一朵刚被修剪下来的花朵,说,“而且很少有人像你这麽直截了当且大胆的。”
盛眠耸了耸肩,说:“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嗯,就是在夸你。”祁辞望笑了笑,问,“要不要回去?外面待久了会冷。”
盛眠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便说:“走吧,看看辞允姐来了没有。”
两人回到前院的时候,祁辞允和林故刚好从车上下来。
“姐,姐夫。”
盛眠和祁辞望异口同声地和两人打招呼。
“诶?你们来这麽早呢?”祁辞允从车上提下来两个盒子,递给盛眠一个,“喏,林故去法国出差带回来的红酒,你们一瓶,爸妈一瓶。”
“谢谢姐,谢谢姐夫。”盛眠笑容灿烂的和两个人道谢。
祁辞望也跟着道谢,心里却想,一定要把盛眠看住了,不能让她一个人喝酒。
……
饭桌上。
因着祁辞延在部队,所以只有祁瀚巡夫妇,祁辞允夫妇和祁辞望夫妇六个人。
一顿饭吃的融洽,欢声笑语不断。
快接近尾声的时候,祁辞允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看起来颇为郑重:“咳,那个,我说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