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川说:“你愿意来我就手把手带你。”
他语气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说一件极为寻常的事。
都说男人在床上讲的话不可信,激情之下的任何诺言都要大打折扣,可情到浓时,梁招月还是止不住做梦。
实在是他说得太情真意切,而且,这诱惑对她实在太大了。
她笑了笑,说:“真的吗,我可是会当真的。”
如果先前还是一个浅显的念头,那麽此刻他几乎是做了决定,他说:“你来吗?”
梁招月是有些发怔的,因为他这会的语气太过正经,仿佛在跟她承诺一般。
她眼里忍不住潮湿,担心他看出来,侧过脸,亲了亲他的手,佯装一副犯愁的口吻:“那怎麽办?我怕跟在你身边学习,我学不进去东西。”
周云川不由问:“怎麽讲?”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压,笑眯眯地说:“你太秀色可餐,我怕到时就光看你去了。”
周云川就想,前一秒她还直言自己不会说漂亮话,这会却又用最漂亮的话拒绝了他。
他紧紧地盯着她,问:“你的意思是,我和陆平,你选他不选我?”
怎麽还可以这样做类比的?
梁招月一时没听出话里的不对味,只是下意识反驳:“我只是更喜欢做投行业务……”
可惜周云川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顺势吻住她的唇,止住了她后面更多的解释。
其实这个话题本就不适合深聊,现在还只是单纯的感情牵扯,如若真的再带上工作,那就要变得複杂许多了。
感情和利益向来不是对等挂鈎的。
梁招月也不敢奢望,在利益面前,自己会是周云川的那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