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招月说:“你想结婚了?”
这就是余淼觉得为难的事:“我本来不想结婚的,恋爱都还没谈够,怎麽能一脚踏进婚姻的坟墓。”
梁招月问:“是那个应彻吗?”
余淼唔了声。
她便开玩笑:“不是说好暧昧玩玩吗?”
“或许我命里注定要有这麽一劫?”
梁招月忍俊不禁,说:“真想好了?要是结婚了外面那些大帅哥就和你没什麽关系了。”
余淼有些踌躇:“那等我乏了就离婚再去找他们吧。”
“……”
有时候,梁招月是很羡慕她的。
或许旁人说这话大概是出于玩笑居多,但余淼绝对不是,她向来说得出做得到。拿得起放得下一直是她的做事风格,不像自己,表面再潇洒干脆,实则那年落下的大雨至今还是没有停歇。
余淼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梁招月说:“那成本是不是太高了?”
“怎麽会?当下的享受是真的就行了,其他东西都可以忽略不计,再说了,这个人不行,那就拜拜找下一个,干吗只吊在一棵树上?”
梁招月笑出声。
余淼抱紧她的腰,在她怀里蹭了蹭,说:“今晚是不是他送你回来的?”
他指的是谁,她没明说,梁招月也知道。
她微不可闻地嗯了声。
余淼说:“男人都是这副死德性,要失去了,才放低姿态认错挽回,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是怎麽长的。”
梁招月说:“你以前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吗?”
“有,多了去了。”
“那你怎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