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川嗯了声,说:“不早了,你们还要回家陪老婆孩子,就别再打扰我了。”
余浩和姚崇景:“……”
余浩说:“周云川做人就这麽过河拆桥?”
周云川放下杯子起身,说:“酒柜的酒你们随便拿,我今晚要早点休息,没时间和你们把酒言欢。”
得,说白了就是老婆重要。
哪像以前,把酒言欢算什麽,彻夜通宵都算是小菜一碟。
余浩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愤愤走到酒柜前,挑了两支上等的好酒,一手一支,大摇大摆出门。
姚崇景就客气些了,他说:“我那酒等你追回老婆了,再过来开,到时我把瑶瑶和小九一起带过来。”
周云川点点头,送他到门口,然后回房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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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六点,周云川起床稍微收拾了下,便前往老宅。
柳依棠年纪大了,睡眠越来越浅,六点多的光景,她已经起来换上太极服,站在后院锻炼。
周云川来的时候,她正在一边念口诀一边练太极拳,以往她都是放音乐的,大概是怕吵到楼上的梁招月睡觉,今早音乐倒没放。
见他来了,柳依棠说:“来这麽早?”
周云川说:“睡不着,过来给你们做早餐。”
她便乐了:“这麽有閑情逸致?”